“师父。”

顾长歌听到楚牧叫他，头皮瞬间一炸，因为他听出来楚牧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沙哑。

他低头看到自已上半身空着，赶紧扯下衣物慌慌张张地穿了起来，等到了身上才发现自已穿的不是自已换洗的，这颜色看着好像是。

楚牧的？？

“师父，要是喜欢的话，就先给师父穿吧。”

这乖巧的声音里却带了点戏谑，顾长歌觉得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楚牧真是学坏了。

就在他愣神地间隙，楚牧已经下水了。

比自已高一个头的楚牧站在他的旁边很有存在感，顾长歌甚至听见了他清晰地咽口水的声音。

“你，你站我远点。”

楚牧听见顾长歌的话有一些愣怔，师父不用搓背吗？

但是他怕师父不开心，什么也没问，慢慢转过身体往边上挪开了一点，转身的时候他似乎听见了师父轻微地呼气声。

顾长歌此时心里跟打鼓一样，楚牧是离他远一点了，但是整个人的视线却贴在了他的身上，他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在追着自已。

他顿时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顾长歌作为一个师父，怎么也不能在徒弟面前丢脸，他稳住自已的声音，慢慢转身靠在了池子边上，装作很是舒服的半眯着眼，他不管楚牧怎么想，他觉得自已现在看起来一定冷漠极了。

可是楚牧并非这么想的，他看着师父微红的侧脸，水滴顺着鼻梁慢慢下滑，从嘴巴往下滴，到脖颈，到喉结，再融到胸前的水里，惊起一点荡漾。

楚牧突然觉得自已的身体跟在火炉里一样，他好像比刚才更热了。

“师父，你热不热？”

“不热。”

顾长歌的声音像是有些受惊，尾音甚至有些破。

“哦。”

“那师父你能不能给我搓搓背。”

“不能。”

又是十分决绝的拒绝。

楚牧再听到师父接二连三地拒绝后有些受挫。

他低着头默默地想自已哪里惹到师父了。

顾长歌听到身边没有了声音，偷偷用余光去扫，他只看到楚牧的头顶，楚牧委委屈屈地像受了很大的伤害。

顾长歌瞬间就装不下去了。

“怎么了？”

“师父，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顾长歌一滞，他不明白为什么楚牧会这样问。

“没有，我，我很喜欢你。”

“当真？”

顾长歌原本说完后想要低下的头还没来得及低下，正好就撞上了楚牧抬头望过来的视线。

他整个人的眼睛里好像有无数微光凑在了一起，连楚牧身后月亮发出的光都比不上他眼里的亮意。

顾长歌叹了一口气，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如今，他只是不想让楚牧难过。

他慢慢走过去，拿起一旁的布走到楚牧的身边，细细地水声轻轻揉揉地，就像楚牧此刻看着顾长歌的心。

“转过去。”

“要干嘛？”

“不是你说要搓背的吗？”

楚牧哦了一声慢慢转过去，突然想到师父的身高，又连忙双腿叉开准备低下身子，却不想正好撞上了身后的顾长歌。

顾长歌一个没站稳就要跌下去，他情急之间只能胡乱去抓，刚好抓走了楚牧围在腰间的毛巾。

顾长歌的视线刚刚好就正对在了楚牧双股间的**。

一瞬间，空气都变得安静了。

楚牧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他只感觉到腰间一凉，师父似乎差点倒下去。

他着急怕师父有意外，赶紧转身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