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真:“……”

可恶!你当训狗呢!

少年气得眼睛都红了。

宿傩却是好心情地?用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脸:“不错,生气也很可?爱。”

好,可?爱是吧?稻玉津真牙痒极了,偏头狠狠咬在他虎口处。

下一秒,左肩又是一痛,刚长出?来的手又没?了。

“听话”宿傩眯着眼?威胁。

于是稻玉津真只好讪讪松口,又讨好似的舔了舔刚咬出?来的牙印。

宿傩则是亲亲少年的唇当做嘉奖。

所?以不用怀疑了,他就是在训狗要把少年训练成一只乖狗狗,然?后成为对?方唯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