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爱的小窝,你还有哪个家。”林瑾舟笑着说。

“只要我乐意,我可以四海为家。”陈楚川打开车门,两人一同进入楼道。不知道两人聊到什么,楼道里传来林瑾舟爽朗的笑声。

打开门时,屋内的灯光并没有灭掉,连次卧里的灯也被打开。

“你开那么多灯干什么,嫌电费不够烧的吗?”陈楚川脱了鞋,走到小满面前抓了一把龟粮,蹲下身,往里投喂。

小满见到熟悉的人,高兴的在缸里转了几圈,见到食物又靠在缸边享受着美食。一边吃一边抬头观察眼前人还在不在。

“你不在的时候,我只能用这个方式来骗自已。你走的第一天晚上,我下班回来,面对的是漆黑冰冷的屋子。那个晚上,我一夜没睡,抱着你的还没来得及拿走的衣服在沙发上干坐了一夜。从那夜之后上班前都会把满屋的灯全部打开,我才不至感到那么孤独。”

陈楚川没有打断他,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戳了戳乌龟壳,小满被这一举动吓得立刻缩进乌龟壳里。

“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增添负罪感的,而是我想让你知道,你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以后不要再说离开两个字了,我真的没办法承受第二次的失去了。”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就像你说的,咱们缺一不可。”陈楚川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继续逗着乌龟。

“好。”林瑾舟得到想要的答复,语气里都带着笑意。

“你怎么那么胆小。” 陈楚川看着缩在乌龟壳里的小满啧了声。林瑾舟蹲在他身旁,小满感觉没有什么危险又将头探出来享用美食。

“你多久没给它喂食了,怎么跟个饿死鬼一样。” 陈楚川说。

“好像是有个一两天了,我自已都过得迷迷糊糊的,哪里能顾得上它啊。”林瑾舟又扔进一小撮龟粮。

“还好你养的是乌龟 ,够能抗造。”陈楚川站起身回到房间,丢下一句“去睡吧,今晚又是爬水管又诉衷肠又是表忠心的,还嫌不够累吗?”

“累累累,可累死我了,我这胳膊疼,腿也酸,我这手腕上还被划了一大道红痕。这边也磕了一大片,你快心疼心疼我,疼死了。” 林瑾舟也钻到房间里,蹭着陈楚川。一个能爬四楼水管的人,此刻像个柔弱丫头,摁哪哪疼。

“刚刚爬水管时怎么不来这死出,把你的狗爪撒开,我要睡觉。”陈楚川想扒开他环在他腹部的手,奈何林瑾舟不肯松手。

“是啊,我们是要一块睡觉。”林瑾舟特地将睡觉两个字发音咬重了些。

“我真的很想你。”林瑾舟趴在他的肩上细嗅着他衣服上的茉莉洗衣液的味道。

“你今天已经说了第三遍了,耳朵都要听起茧了。”陈楚川拍了拍他的手背算是安慰了。

“两三遍不够,我要天天说,日日说,就算你听烦了我也得说。”林瑾舟吻了吻他的侧脸。

“你再废话,天该亮了。”

陈楚川微微侧头,想与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