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个没搞清楚又来一个,林瑾溪这是被什么附身了吗?说好的就算是死也得死在舞台上呢,回国一趟这句话就被狗吃了?
陈楚川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幽幽出声: “这是李然的手。”
“你怎么知道。”
林瑾舟疑惑的看着他。
“那双手食指关节处粗大,李然的手就是这样。”
好家伙,他们什么时候混的这么熟,还能一块儿喝咖啡了。
“你不觉得你现在活像个变态吗?崔莺莺她娘都没你狠。”陈楚川扭过头问。
“所以,崔莺莺被张生卖了,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
“小溪要找也得找一个在舞台上发光的艺术家,不是找一个跟猴子成精了四处跑的野人,今天乌尔斯待个几天,明天柱州待个几天,小溪跟他一块这不成了守活寡了吗?”
“两个人在一起是犯法吗?”
“整的挺好,两猴子精。”
“......”
初见咖啡厅外
林瑾舟半蹲着扒着咖啡厅的半落地窗户,陈楚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站在稍微离他有些距离的地方,不少路人走进来出去,都对这个像跟踪狂的年轻男人投去了好奇的目光,有的甚至低声商量要不要报警。
“你一定要带着我干这种事吗?”陈楚川戴上口罩。
林瑾舟看到林瑾溪就着李然的手吃了口蛋糕,瞳孔急剧收缩,狠狠的用脚踹了下玻璃下面的大理石板,可怜的大理石板莫名其妙沦为他撒气的工具。
当林瑾溪抬起头,面前站着怒气冲冲恨不得要吃人扒皮的林瑾舟和满脸同情的陈楚川。
“bonjour” 林瑾溪歪着头跟他打了个招呼。
“你给我滚出来。”林瑾舟提着她的衣领往门外走。
“哥!松手!我的衣服!扯坏了!”这一动静引得不少人回头看,李然被这一阵仗搞得发懵向陈楚川投去询问的眼神。陈楚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你完了的表情。
林瑾舟从陈楚川手里夺过车钥匙,把人塞进车,连个回头的眼神也没给她。看着越来越快的车速,林瑾溪坐在后座不敢说话,生怕自已哪句话说错了,给这个即将爆炸的易拉罐增点压力,她的亲哥再拉着她同归于尽。
情绪逐渐褪下,车速缓慢下来,林瑾溪松了口气,自已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你冷静一点,他们两个可能只是朋友,你别听风就是雨的。”陈楚川开口。
“你家朋友手把手喂蛋糕啊!”
“......”
上头的林瑾舟像黔灵山的猴子,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
“你什么时候跟他混一块的,交代清楚了!”林瑾舟调整了下后视镜。
“什么混一块,搞得像做贼一样,就聊天什么的都挺好的就混熟了。” 林瑾溪低头摁了下手机开关,李然并没有给自已发信息,心里稍许有些失落。
“你是不是忘记了她还是个学生,放完暑假她还得回法国读书,李然没有签证去不了法国,祸害不了你妹妹。” 陈楚川喝了口矿泉水。
“我明年就毕业了,毕业我就回国发展了,怎么就祸害不了了。” 林瑾溪生气的将手机砸在旁边的座椅上。
“咳!”
陈楚川表示猪队友带不动。
林瑾舟将车停靠站旁边,把车钥匙扔给陈楚川让他开车,自已要好好跟她掰扯掰扯。
“溪啊,生活不是只有聊天唠嗑这么简单,我不想你成为下一个崔莺莺,懂吗?”
“崔莺莺是谁,是你们班孩子吗?”
“滚你妈的!!”
林瑾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