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瑾舟将泡面盒扔进垃圾桶里, 洗了洗手,又换了一部碟片。两个人,坐在地毯上看着碟片,风将云层吹散,透出皎洁的月光,地面上,两人的影子混合着白色的地毯,倒显出一种温馨的味道来。
小道上,昏暗的路灯,一闪一闪的,风将路边的垃圾袋吹得沙沙响。为这个寻常的夜晚增添了恐怖的气氛。梁明翰手上拎着斧子,像死神一般,最后他的眼睛定格在某一户人家,笑了笑。
“瑶瑶,把门关上吧,你爸爸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老人手上拿着绢布,一下一下擦拭着手里旧照片,女孩将门关紧,坐到老人身边。
“奶奶,熙熙呢,我好几天没看见她了,她去姑姑家玩还没回来吗?”女孩天真的看着老人,丝毫不知道家里的变故。
老人摸了摸女孩的发顶“快了,快了,她马上就回来了。” “那妈妈呢?”女孩将头靠在木椅上,眨巴着眼看着她
“你妈妈去接熙熙了,过两天就回来了,乖啊,咱们去睡觉去。” 老人牵起女孩的手往房间里走。
女孩躺在床最里边,看着老人吞了一片安眠药后,抱着她的手臂,缠着她。“奶奶,你给我讲故事嘛~”
“好。” 老人用手搂住女孩,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女孩的背。“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个山洞,洞里面住着许许多多的小老鼠......”
老人的声音渐渐减弱,整个村子陷入一片寂静,时不时传出几声狗叫和婴孩的啼哭声。
梁明翰拉了拉头上的连衣帽,从衣兜里掏出一根铁丝插进锁孔里,用力一转,老旧的木门根本扛不住这一破坏。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破旧的厨房映入眼帘,虽然厨房破旧,但是屋内陈设干净整洁的,一看便知道主人是用心打理过的。
梁明翰摸了摸桌子上吃剩下的半馒头,拿,用力朝屋外一丢,洁白的馒头立即滚上了一层泥土。 梁明翰拎着斧头,冷眼看了地上的馒头,将帽子拉下,提着斧头,好似来索命的鬼。穿过客厅,来到卧房。
斧头在月光下照射出冷光,老人感觉面前被什么东西挡住,缓缓睁开眼睛,“你......” 只见梁明翰举起斧头,朝老人的头狠狠落下。 老人瞳孔急剧收缩,没来得及喊出声,就命丧黄泉,温热的血液溅到一旁的女孩脸上,女孩用手摸了摸脸,触碰到的是一片粘腻。 突然间!女孩的脖子便被一双手狠狠掐住,无论她怎么拍打,挣扎,那双手就是不肯松开,反而越掐越紧,随着手不断用力,女孩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一个狠劲,女孩头一歪,彻底没了气息。
梁明翰喘了口气,摸了摸脸上沾染的血迹, 又抡起斧子在女孩的胸口上砍了两刀,确保女孩真的死亡。
下了床,从厨房拿了大盆和小刀,犹如屠夫看着砧板上的猪肉一般,
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照亮了墙上还贴着小孩子用蜡笔画的一家人的图片,只是图片上,喷溅了血迹。
做完这一切,梁明翰将盆和斧子放进冰柜,沾染上血迹的衣物丢进垃圾桶里,拉了拉头上的帽子,抄着另一条小道,独自回到家中。х?
“ 你这么晚了出去干啥?”连凤穿着睡衣打着哈欠黑暗中看着面前的儿子 “我刚刚饿了,出去买宵夜吃。”连凤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快去睡吧 很晚了。”梁明翰点了点头,看着母亲的背影,又摸了摸自已的脸颊,血迹已经被他洗去,粘腻的感觉似乎还在。
陈楚川看着冰箱里的清茉莉,掏出几个,放在蒸锅上加热,昨天晚上他还未满足便被林瑾舟勒令收回冰箱,味蕾尝到了甜头一个晚上都在惦记这个味道,连做梦,梦里都是清茉莉的味道。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自然要好好补偿一下自已一个晚上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