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加上道路正在维修,原本不宽敞的道路变得更加拥挤。
汽车开两下就得停一下,颠簸感让陈楚川有些难受。林瑾舟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陈楚川皱着眉头,从旁边拿出一袋酸梅,递给他。
“废不废物,这一点点路还会晕车。”陈楚川不搭理他,打算戴上耳机睡觉。
林瑾舟直接将整袋酸梅丢在他旁边“你还怕我下药不成?放心吧,我要是把你药死了我妈还不得找我拼命。”
陈楚川从里面拿出一颗,搁在嘴里,酸梅甜中带酸拥有着那一份独属于夏日的清爽,让人口齿生津。
将陈楚川记忆带回幼年的时候,和外婆坐在村口大树下,外婆摇着蒲扇兜里揣着几颗酸梅,看着从远处跑来的小楚川。
“崽崽跑慢一点,别摔了。”
老人从兜里掏出一块旧绢布擦了擦小楚川额头上的汗。
“外婆,月亮!”
小楚川用手指了指月亮却被外婆打了手“不能用手指月亮,会被割耳朵的。”
小楚川立刻捂住耳朵,发现耳朵还老老实实的长在自已头上才放下心。
“外婆,我要吃酸梅。”外婆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纸巾里包着一颗颗酸梅,拿起一颗放在小楚川的嘴里。“崽崽吃了大酸梅,就是五福之人了,坏的都走,好的都来。”
“嗯!外婆也是,坏的都走,好的都来。”榕树下婆孙两人,一个躺在石板上数着星星,老人为他摇着蒲扇哼着童谣。蒲扇童谣与酸梅成为它童年时期最珍贵的回忆。只是这些东西与外婆的离世连同外婆的身影一同埋入那岁月的长河中染上厚厚一层灰。
车停在陈楚川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陈楚川下了车走到驾驶室旁“我希望你还是跟你父母讲清楚,不要让老人家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果我说不呢?”
林瑾舟就是要把死不要脸四个字进行到底。
“随便你,反正被发现打死的是你。”
陈楚川转身走进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