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听完了我的,你就不想用你的来交换,听书的还得给钱打赏呢,你就想白嫖不成。”

陈楚川将丢在一旁的书归回原位。

“你呀,那点精明也就花在我身上了,怎见得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呢。”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更何况咱们还是两个姓。”

“是,在用一个红本子上的两个姓。” 林瑾舟笑着回答。

两人回到客厅,陈楚川靠着他又灌了一口酒,晃了晃罐身,罐子里的液体快见底了,又拉开一罐,也不喝就握着手里。

“我家里情况你也了解,我妈是舞蹈学院教授,我爸的学校校长,我爷爷是......”

林瑾舟颇有种违法后老实交代的感觉。

“这些你都是知道的,我打小是在蜜罐中长大的,老一辈对我那更是含捧在手里怕摔了,我爸都担心我会被他们宠成纨绔子弟......”

林瑾舟从小到大吃的苦可能就是高考的苦了,他还是胚胎时,林家上下每一个位都期待着他的到来,四位老人更是日日掰着手指数着他们的宝贝大孙子什么时候能与他们见面。

老人家嘴上虽然说男女一个样,其实买的东西都是以蓝色为主。

玩具,婴儿衣服,婴儿用品那是堆成山。

林瑾舟出生后,万千宠爱都在他一人身上,他今天想要的东西绝不拖延到明天,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大人们也会想方设法上天为他摘。

王茹茵坚信自已的孩子一定遗传自已优秀的艺术细胞,一心在林瑾舟身上挖掘着他的舞蹈基因。

从他会跟着电视音乐挥动双手时,王茹茵就觉得他的宝贝儿子全身都是艺术细胞。

直到她看到三四岁的林瑾舟在舞蹈室像跳大神般的舞蹈动作时,她才发觉他儿子身上流淌的可能不是艺术细胞而是艺术细菌。

她只好勉强接受了这一现实,好在后面还有个林瑾溪。

林文斌对此倒看得开,他只希望两个孩子能够快乐,只要他们不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就算是在街头烤地瓜都是好的。

等他大了些,周围的人都有着自已的弟弟妹妹,小朋友们炫耀着自已的弟弟妹妹有多可爱多好玩,这一下可把小家伙羡慕坏了。

在年龄不过六七岁的小瑾舟的认知里,弟弟妹妹和宠物小狗小猫是可以画上等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