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将自已和他拉开距离。

“你,你怎么了。我,我手劲有这么大吗?”

林瑾舟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说话还带着些结巴。

“没事,我不小心磕到了,过会儿就好了。”

陈楚川声音还带着颤抖,感觉疼痛缓解了些,面对林瑾舟狐疑的眼神,陈楚川选择战略性回避。

老话说得好,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 磕到了?那跟我说说你磕哪了。”

林瑾舟太了解他了,那反应,明显就是在胡扯。一把向前拉住他,将他摁在沙发上将他的外套扯下,陈楚川挣扎着,因为肩膀上的伤,他的动作不敢太大。

这倒也方便了林瑾舟,一边手制住他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利落的将他的外套剥下,他里面的衣服较为宽大,只需稍微一扯,大半个肩膀露出来。

陈楚川肩膀上一大片血红的印记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刺眼。

“到底怎么弄的,你别跟我说是磕的,怎么磕能磕成这样?你忽悠鬼呢。”

林瑾舟语气严肃,他知道陈楚川肯定又干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还把自已给搭进去,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他干了不止一次了。

陈楚川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林瑾舟也知道他就是个蚌,非得用撬的才能让他开口。

林瑾舟叹了口气,从柜子里将医药箱里的跌打药酒拿出来,倒了些在医用棉花上,用力的朝陈楚川的伤口处一压,激的他几乎要跳起来。

“别乱动。”

林瑾舟将他摁住,轻轻的朝他伤口处吹了吹。像哄孩子般,吹完风嘴里还念叨着不痛不痛,也不知这句话是说给陈楚川听还是说给他自已听。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药酒的药效真的有那么快,痛感倒是轻了不少。

陈楚川闻着自已身上非常重的药酒味,不满的皱了皱眉说:“你是不是一整瓶都涂我身上了。”

“闭嘴,受伤的人没有资格挑这挑那的。”

陈楚川非常难得的吃了个闭门羹,他明白林瑾舟这是生气了,他们在一起后林瑾舟对他那是百依百顺的,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倒还是第一次见。

“没事,小事情,过两天就好了。”陈楚川放软态度,林瑾舟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将东西收拾好,因为火气还没消下去,他关柜门的动静大了些。在陈楚川听来就是借着柜门撒气,也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