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sir!保证完成任务。”

小家伙也不知道最近看了什么动画片,老喜欢把这句挂在嘴边。

早上的四院不少患者趁着天气好和家属坐在花园里聊着闲天,玉兰花香好闻极了,不少人特地将它摘下放在衣服口袋里,完全就是天然的香水,香味还能持续一整天。

还有人将它别在头发上,笑着问旁人好看吗。

清心湖边不少人正推销物品般推销着自已家孩子,锦鲤们也乖乖的趴在池边听着他们聊天。

这边岁月静好,某个地方却闹得沸反盈天。

四院后勤部办公室里,年轻女人化着浓妆,坐在地上又是吵又是哭的。 门口围一大圈的人。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看客,他们潜伏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只要有些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像狗扑肉一样。毕竟,吃瓜是人类的天性。

陶瞿一入门,见办公室被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明白自已又有好戏看了。

找了个好位置本想着观赏一下这出好戏,顺便讥讽那位被女人找上门的冤大头同事,体现一把自已的高尚的品格。

当他看见地上坐着的女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看热闹的韩瑞朝着刚进大厅的陈楚川兴奋的招了招手,陈楚川看着被围着的水泄不通的大门,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热闹,从不嫌多一人。

“怎么回事,医闹吗?”陈楚川往里瞄了一眼。

“不知道,我一来就这样了,好像说什抛弃,什么多少钱的,那个女人的嘴里呜呜咽咽的,我也没听太清。” 韩瑞踮着脚往里敲里瞧。

赖在地上撒泼的的女人见到陶瞿立刻站起身,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拖到人群中央。

“大家看看,就是这个畜牲,吃软饭,臭不要脸。吃我的用我的,花了我几万块,享受了,舒服了,现在一脚把我踹了。” 陶瞿一边挣扎着一边用手挡住脸。

这波属实是吃瓜吃到自已身上了。

“这不是陶瞿这孙子吗?原来是他啊。” 韩瑞将手肘搭在他的肩膀上。

有了陶瞿加入,这个故事更加有看头了。

陶瞿恼羞成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她的背部和墙面狠狠来个接触,痛的她闭了闭眼。

“你们少听这个疯女人瞎说,我根本不认识她,一定是楼上精神科跑出来的。” 陶瞿用手捂住女人的嘴,女人只能发出呜呜声,双手不停拍打着陶瞿的手。女人趁着他说话空隙,一脚踩在他的脚上。

“卧槽!”

陶瞿嗷的一声,抱着脚跳着。

“什么玩意,怎么就跟咱们扯上关系了。” 韩瑞在陈楚川耳边说。

“别看了,走吧 。”陈楚川感觉接下来的事情他们还是先撤为妙。

“川,你说这出戏叫什么名字。”韩瑞问。

“叫狗咬狗。” 陈楚川说。

“门口那两个,给我站住。”

两人刚想离开,陶瞿见两个熟悉的背影,赶忙拨开人群,冲上去拦住两人。

“你干什么,我们吃个瓜都不行?”韩瑞向前走了一步,将陈楚川护在自已身后,上次的账他可还记得呢。

“吃瓜,我看不像吧。 你们精神科是不是又把神经病放出来了,妈的,一大清早的就被神经病缠上,晦不晦气啊。” 陶瞿给两人使了个眼色,要求他们把这件事认下。

“我们精神科放出谁了,你吗?我们精神科病房的铁门还真得加固了,居然让你这么轻松跑出来了。”

陈楚川的嘴从来不放过任何人,此话一出,惹得周围哄堂大笑,女人在背后大声陈述着他的罪状,他感觉自已像一个小丑,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