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她连喘息都断断续续,指甲紧紧攥在手心,却不肯去抓两旁沈弦的手臂。

沈穆将肉棒挺到底,额角亦被穴中的逼仄挤出道道青筋。

他吸了气去摸女子的穴,黏黏腻腻的,抬指一看并无深色痕迹,心中一松,却重又忆起醉酒那夜她衣摆上沾染的血迹,只怕也是欺瞒他的手段。

“我且问你,这逆子究竟将你肏过多久?”粗长的肉棒碾着完全平展的肉壁,轻轻一抽,吃不下的紧肉们便仓惶着推挤,想要将他彻底推出。

他冷笑,直接一捅偏又挤塞回去。

“嗯…”她颤了颤,气若游丝地呻吟,闭了眼却不搭话。

沈弦却在此时动了,本如根木楔深深扎在穴里的阴茎往外拖出,稍稍让了地方让另一根尽捅到底,等它抽离时才一杆子重新顶回。

却是轮换着与父亲一抽一插起这副小穴来。

“父亲问这个,是想让自己更加怄气?”男子不紧不慢保持着插肏幅度,将沈穆噎得心中一滞。

再看沈明蕴那副不死不活,只在阴茎顶撞时发出声音的模样,浑如一个任他父子肏玩的摔破罐子,心里忽然没了滋味,连那满腔怒火也好似失了方向。

他不再发问,只托起两条细腿,那边由嫡子搂住纤腰,两人来来回回交换着咕唧捅插数百来下,便马眼一泄,将精儿草草射入子宫,与先前含在里头的白浊混作一团。

出过汁的肉棒从挤塞的穴道里拔出,龟头楞勾扯着逼肉翻卷。

他数度喘息,看着那两个仍连在一起的人,忽觉整座府邸,他与他们都是一团荒唐。

男人甩袖而去。

做父亲的离开了,做兄妹的却还搂坐着嵌在一起,沈弦垂眸看着怀中紧闭双眼的人,唇角轻扬,提腰将她掐起。

一道搅泥之声,沈明蕴的穴里终于得了清净。

他将她放回榻上,起身在铜盆里湿了巾帕,回来时拨开她腿缝,便要去拭那肿烂不堪的脏污。

床上的女子倏地掀开眼帘,那眸子明亮得骇人,她扬起手,一巴掌清脆掴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