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上面撞。

滚烫的龟头硬鼓鼓地挤在料子里,硬楞边搏跳着,像是藏在裤间的蟒,下一瞬就要冲出来张开巨口。

她好似被咬到了,整个身儿颠动了一下。

却被他牵着,去紧紧地握,好好地摸,让她用掌心那层嫩皮描摹龟头圆滚的边,翻起的沿,还有最中间已经开始吐汁水的马眼。

“唔…”她身子在幔帐里战栗轻摆,就像是被他一下一下的顶撞摇得前后晃动。

也不知如何,她手指猛地痉挛,指甲隔着布料在马眼上重重一刮。

大阴茎登时受了刺激,甩晃着脑袋便要钻出来。

沈穆轻咝,更紧地让她按着一团大包:“乖儿,你将它掏出来…掏出来,挤一挤、亲一亲…”

手心下挨着的料子里渗出一点湿圆,慢慢扩散,正是马眼小孔的位置。

沈明蕴晓得沈穆重欲,守孝一年已将他憋得蓄了满腔的精,即使如今日日抱着她,一泡一泡地往她壶里浇灌,转眼第二天便又要攒起一囊袋。

今夜不让他射出来,他是决计不会走的。

她在满屋漆黑中紧咬下唇,强行压抑住穴里胀满带来的脱口呻吟,颤了手去裤裆间掏。

根本无需寻觅,活蹦乱跳的大物自己直扑上来,呼地就跟敲闷棍似的,满掌火辣辣的疼。

她指骨都被敲酥了,却还一把擒住滚烫的大活物,将它拉将而出,指腹贴着凹凸不平的茎身,在硬实烙人的青筋上细细打磨。

男人在黑暗中快慰喘息,挺动着驴样大屌,将麝香味浓重的马眼抵到她唇边。

沈明蕴恰被旁物勾住了心神,一时怔怔未动,便觉唇瓣一湿,沾上一点水珠,粘稠滑腻,辛辣得唇间发麻。

她回神,唇片忙颤颤开启,舌尖一卷,将这流着汁水的大物吞进口间。

直接,被塞得满嘴鼓胀。

男人对着那张合不拢的小嘴猛然一撞,硕大的龟头掼进喉咙口,他被那紧致弹软的包裹慰藉得呼喘喟叹。

却不知她躲在幔帐间的穴里,却还真真切切的插着另一根阴茎。

两根阴茎,一根属于爹爹,一根属于兄长,一前一后地将她填塞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