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两颗肉球。
沈明蕴听着他羞辱的话,耻得背上层层激起涟漪,声儿哽塞,却不知拿何话去跟他反驳。
她蜷身跪伏如小兽,被自上而来的身影牢牢笼罩,似兔陷狼爪,避无可避。
粗长阴茎拖着满腹酸胀长长而出,从后头又猛急捅插进来,穴里的淫水一瞬间被捣得微微起沫,咕唧咕唧地往屄口攀。
“他是怎么肏你的,有说你这穴中咬得紧,赞你这水多得好似尿一般?”
说起尿,他想起那次沈明蕴失禁在自己身上,压在她汗湿的脖颈上暗哑地笑:“他可知你曾经一泡尿,将自己亲兄腹上的毛都浇透了,嗯?”
耻骨撞到臀肉上,这样的姿势让性器钉入得更深,粗硬蓬乱的毛跟着阴囊硬扎扎刺进穴口去,他故意让这片毛丛磨着她,提醒她去回想,当时将这里浇得有多湿。
身子里被串得满满当当,连肚皮都被整个顶了起来。
沈明蕴不知这男人褪尽所有掩盖的皮,底下露出咄咄逼人的骨,说的话竟如此戳人心肺。
就好似那日他搂抱着无奈哄她,全不过是做戏而已。
唯有插在肚子里的肉棒子,深埋过整条肉道,硬得浑如铁柱。
到头来,还是只留下一个淫字。
她方醒得,当时见到的一丝柔情终不过是镜花水月。
“嗯…他说的可多了…他还夸我这穴儿娇美、回回都吮得他骨头酥了…啊…他还说…爹爹死在你身上也值了、他要日日肏我,夜夜肏我…不将我给别人肏、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