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便不想要了,蹬起腿就想扭动远离那根妖道肉棒。

玄初才刚尝了腥,又怎会放她逃脱,他死死地拽着她腿根,任她如何踢动,依旧沉着腰钝钝往下撞。

弯翘龟头先是磨着最紧里的那段嫩肉,反复拖拽抽插,激起的花水一股股从花心眼里冲洒上肉头。

然后趁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一脑袋夯进呲水的洞口。

“呜呜”她在他口中尖叫,连头皮都麻了。

光是在穴道里抽插就拽得她经受不得,若是再让他勾上宫口的肉,那她今晚还能活不成活!

丁香小舌疯狂推拒着舌尖,嚷嚷着要让他出去。

大舌却卷着她狠命一嗦,才从她嘴里出来。

玄初先是埋着只在宫房里送戳:“…姑娘好生无情,自己叫我进来探探,我这方没探出个深浅,却又要我离开,是何道理?”

插到底的肉菇虽没勾着子宫往外拖,但每次狠狠一戳,就要将人顶得身体一弹,腰腹都酸弯了。

沈明蕴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脚,如今只能虚虚气喘着去求他:“好道长…是我错了…里面的精儿净了…呜…求你拔出来吧…”

赤裸女体铺在榻上,全身都泛着粉,那纤细腰肢哆嗦乱颤,像是风雨里的花儿经不起摧残。

玄初听了她的求饶,看似若有所思沉吟,实则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腹下涨。

逼穴与子宫将他包裹吸吮得舒适极了,紧致的小肉道虽然嘴上求饶,可那千百层褶皱却嘬着他的皮肉不撒手,这哪里是想要他出去的样子。

她分明是想让他将她干死!

男人唇边缓缓扬起一抹温柔笑意,话语出口却毫无顾忌:“可我瞧这花房里嘬得紧,怕是还有余精未尽啊…”

他眯起眼,突然挺动腰胯大力抽动,扯着会吸的屄肉狠狠干穿她!

“啊!”就像是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被勾出去了一样,她瞪大眼睛,一瞬间脑中一白,巨大的酸涩潮水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