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欲替她将腿心掩上:“小可的提议,姑娘接受否?”
沈明蕴却覆上他拎着被角的手:“你想杀了我父兄?”
手背上的柔荑软若无骨,玄初眸光映着摇曳的烛火:“不是我想,他们罔顾人伦,欺凌弱女,本就该死。”
女子勾唇,指尖沿着他修长而劲瘦的手形缓缓滑动,摩挲过起伏分明的骨节,触及间带着一份不疾不徐的轻柔,似有意无意,将这份冷硬细细描摹。
“若我说,先罔顾人伦的是我呢?”她爬起身,任由红被滑落,露出妙曼女体,像一只赤裸的雌兽,爬上锦被,朝他耳间呵气,“是我先去爬了父兄的床,勾引着他们来肏我,道长是不是应该先杀了我呢?”
她牵着他的手,沿着胸脯爬过锁骨,让他卡在纤细易折的颈骨之上:“似我这般污秽之人,想来道长掐死也如掐一只蝼蚁,不费气力。”
那手上带着点点血腥气,沈明蕴直觉这是一双杀过人的手,这发现令她颤栗,更按紧了他卡在喉间的手指。
玄初眸中晦暗不明,五指逐渐收紧:“姑娘这是不愿活了?”
沈明蕴便觉呼吸开始艰难,却依旧哆嗦着笑:“错了…我比任何人都想活…”
她当然想要活下去,想要活得好好的,活得比她娘光明正大,比她娘自在闲适,将她娘没能好好感受过的余生尽享一遍。
所以她才去爬沈弦的床,去爬沈穆的床,只要是能让她达成所愿,谁的床她都愿意去爬一遍。
所以她才受不了男人的那丝同情,就好像她是什么干净的东西被那两人给染脏了一样,错了,她本就是这般脏污不堪的存在。
若看不惯,尽可杀了她!
喉间加重的力道蓦地松了,沈明蕴扒住男人的宽硬肩膀大口喘息。
她赌对了,这人知道了真相也不会杀她。
身子一松,夹在穴间的玉势也顺势脱离滑出,咣咚一声砸在被上,绯红的玉沾满黏水。
而后噼里啪啦,奶白的雨点子豆大豆大,从穴间淅淅沥沥砸下,转眼浇得那柱身又红又花。
玄初朝上昝一眼,便挪开。
“既是姑娘自愿,那我也无甚可说,待一会儿风波稍静我自会离开,解药明日便到。”他说罢似乎想要起身。
沈明蕴却又按住他,这次,纤纤玉指落在的却是男人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