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弦儿与他多有共事,回来将他人品讲与我听,我自然是觉着不错。”

这只是其一,其二却是让那林钧其实是她属意说给薛嫱的外甥女婿,如今谎称是要替沈明蕴筹谋,尽显得她这位嫡母用心周全,难以挑剔。

沈穆对林钧的风评也有所耳闻,知他虽为皇城鹰犬,却行事正直,且年纪轻轻已得御前重用,前途不可限量。

如此才俊,配他侯府庶女结亲,倒也堪称门当户对。

越是这般挑不出错来,沈穆才越是不喜,狰狞的阴茎深埋穴间,就像一头兽,恨不得将一身暴戾爆发出来,将怀里人的穴撞得啪啪作响,让她穴肉黏连在他棒身上面,挤出花汁,化作白沫。

然后再让她在嫡母面前哭着爽着浪叫出来,叫里面那个人好好看清,正是她亲生的父亲在插着她的穴儿,那穴肉都让他肏得熟透烂红,岂还能嫁去别人家里!

肿胀的茎身在穴里猛烈弹动,沈明蕴勿需深想也知沈穆是动了真怒,她不敢在这里赌沈穆会不会发疯,回头勾了他的脖颈,情目迷离去吃他的唇。

“嗯…明蕴不嫁…明蕴就留在府里陪着爹爹…明蕴是爹爹的肉套子,离了这根肉屌定然活不下去……”

她哄他,假心假意的话他却当了真,喉头滚动着,动情回吃她的唇舌,硬挺的肉茎串过穴道,塞着最深处的花心往里抻,每抻入一寸都伴着极强烈的酸胀与填满。

“侯爷?”侯夫人见丈夫迟迟不回话。

沈穆分开唇片,不耐应了一句:“药快好了、且等着。”

侯夫人被他话音的沉烦吓了一跳,自己捂了胸口暗骂,你这会儿子冲我发火,待到一会儿见了我的两个远房侄儿,怕才晓得什么叫赖瓜不如好瓜。

她这头骂着,那头小花心却是到底让撑挤破了,巨大的龟头满满一脑袋塞挤进来,沈明蕴臀儿被他扣着,另一只巨掌揽在腰前,他一动,子宫里的圆伞隔着腹部皮肉戳上掌心。

那感觉,她当场酸蒙了脑袋,扭着腰却无法躲开。

男人紧紧吃着她的唇,耻骨压在软白的臀上,一动一顶,也不抽离,只紧着饱弹弹的臀片撞晃。

满满一整根填在里面,让她生出错觉,自己肚皮上那层单薄的肉皮将被龟头越顶越透,直到戳出去,顶撞到他自个的手心上去。

药汤的氤氲将她蒸出了一身的汗。

她抖了又抖,流下来的水花顺着腿柱渐渐没往堆在脚踝的裤子里面。

“要去了、要去了…”她在男人包裹下偷偷地喊,子宫里的龟头却越夯越重,像木桩似的,把她撞得眼前阵阵略过白光。

蓦地,男人怀中的女体绷紧了双腿,柔韧的腰肢反曲起来,如同一张弓,他干脆不管不顾,擒着那张弓,阴茎埋在绞死的穴里飞速急插,每一下都只恨不能连自己的心魂都给塞进去。

无人看顾的药罐盖子让热气掀得铛铛作响,沈穆趁着这声音掩盖又粗喘着猛冲十来下,腰眼突地一麻,一腔热精射入蜜壶。

侯夫人在里面听着那陶盖与罐身断断续续磕撞的声音,正觉心烦,方要出声再问,那声音却蓦地止了。

又过一会儿,才有人端着汤药碎步而来。

她心里存了气,便想要发作这丫环连个汤药都煎得不利索,抬眼却看到是沈明蕴。

只见那张小脸在药气熏染下,微微泛红,带着一丝不甚明了的楚楚可怜。

“怎么是你?”她大惊失色。

沈明蕴看到她面上不及掩饰的慌乱,心中暗笑,低眉温声道:“明蕴心系母亲身体,擅自离席前来侍疾,若有不妥,尚请母亲责罚。”

侯夫人抬起手指颤颤指着她,尚未说话,沈穆已踱进房中,锁着眉不悦看她:“怎么,女儿一片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