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嫌弃,不耐烦地数落厨房婆子:“我们小姐娘家喜吃的醉鱼惯是要放桂花酒的,你们这些惫懒货少拿黄酒对付。”

其后又细细检查几样菜式,语气间多有挑剔之意,最末才吩咐厨房熬制一盅滋补汤,特意嘱咐要多添鹿茸、锁阳等药材,待晚间她要亲自取了,送往世子那边。

沈明蕴心头微动,暗忖这两味药材皆是补肾阳、益精血之物,难不成是娄家嫂嫂不满沈弦总不留宿,便用这汤膳提点?

燕来交代完毕转身,见沈明蕴立在门口,就略带倨傲地福身,喊了声不咸不淡的二小姐。

她相貌清丽,发式梳得也别具一格,髻间还插了一支银蝴蝶,福礼时那蝴蝶就冲着人招招摇摇。

沈明蕴微微点头,目光却在她收得紧窄的腰肢上掠过。

燕来施礼后径自告退,将细腰扭得风姿款款。

凝着她头间摇摇颤颤的银蝴蝶,沈明蕴眸光摇曳。

这药膳,当真是娄氏吩咐给送的么?

及至夜间,她照旧打发了丫鬟们都不在房中伺候,才方躺下,沈弦便披着夜色,一身重气而来。

沈明蕴被他稍稍惊到,起身点了蜡烛。

便见昏黄灯光下,沈弦面色不快,却在看清沈明蕴芙蓉初醒的面庞时,徐缓放霁。

沈明蕴心知多半是那药膳闹得,装作不知不提此事,只柔声问:“兄长怎得这时来了?明蕴还道你又要宿在书房,挑灯案牍呢。”

沈弦反手替她掖了鬓发,浅笑道:“多日不见,为兄怕二妹少了精水浇灌,伊人渐得憔悴,故此今夜特来,慰藉春闺寂寞。”

他少有说这般轻浮调笑之话,沈明蕴拿眼扫他胯间,只见鼓囊囊撑起好大一支伞篷,怕不都是那鹿茸锁阳的功劳。

便抿了嘴,故意嗔道:“左右见不着也是如此过的,寂不寂寞难得有人惦记罢了。”

烛光下的眉眼宛然,一双杏眸春水生波,语中虽带幽怨,小手却是照着男人伞篷轻掐过去,好似在怨恨这东西无情,多日都想不起她。

沈弦本就吃了壮阳之物,如今被她含嗔带怨这一撩拨,哪里还自持得住,欣长挺秀的身躯骤然压了上来。

浓烈灼热的气息急切洒在雪白颈间,他今日少了侯府公子的一份矜贵闲适,动作间颇显毛糙,修长手指大力游移着除尽她衣儿。

女体尽现,玉般的指尖直接掐在腿心里,指节勾着嫩芯口进进出出,撩她春情,这边厢分手拽扯起自己腰带,要将那炙热欲物急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