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前后抽插。
把逼缝磨得斜歪乱倒。
沈明蕴哆嗦着腰眼,分明气息都喘不稳了,还非要把话说完:“…明蕴只是…不愿看到爹爹与长姐起了龃龉…嗯…毕竟啊呃、毕竟都是爹爹的女儿、啊”
话未说完却是终于受不住花蒂上的尖锐麻痒,手一抖,凝在笔尖的一滴墨便染了纸面。
肉缝深处的娇嫩小孔中猛然喷出温热液体,肉棒和手指都被花唇给夹住,逃脱不得,当即便被呲了满满一头。
连男人的手心都给浇湿了。
沈穆又在缝里摩挲了两下,抽手将挑了蜜的亮晶晶指尖径直喂到女儿嘴边,先是照着那色泽生艳的下唇抹了一层,才柔声道:“张嘴,来尝尝你的味道,甜的紧…”
羞死人的要求,女子却飞红着颊腮,含水的眸子斜斜挑了他一眼,便小嘴一启,将手指连带自己的水儿一同含上舌尖。
柔软的丁香就跟灵活的小蛇一样,用舌面裹着他,一点点扫他指缝,将粘稠的蜜混进津液里,稠乎乎地从合不拢的嘴角淌出。
沈穆爱极了她这副乖巧模样,心道虽是同为女儿,有的女儿养了十多年也只会忤逆惹他生气,但有的却是能连他阴茎手指都吞吃下去。
无怪自己偏疼明蕴,她着实惹人怜爱。
这般一想,情动不已,大肉棒碾着穴缝一下快过一下,从湿泞的屄口磨到阴蒂,龟头蹭过还在娇颤的小肿粒,从腿心前重重肏过去。
“呜…”沈明蕴乱抖,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卖力嗦着口中手指,拿牙齿卡咬他指节。
难耐的穴儿不断外溢蜜水,肉棒从头到尾插过去,再提腰收回,就被涂抹得油光发亮。
他们谁都不再管外面嘤嘤的啜泣,一个顶腰,一个送臀,将两幅性器磨套得渐出啧啧水声。
道道酥麻随着腿心涌上脑袋,花穴口让大龟头蹭得快感一波又紧跟着一波,沈明蕴难耐扭晃着腰,却觉得穴口有多酥涨,穴里面便有多空虚。
小肉道吃惯了大物,这会儿底下夹着一根沉甸大棒,却始终过其门而不入,穴肉们痒得便纷纷造起反来,层层叠叠绞拧在一起摩挲,吐出的花液越来越多,只催着屄口赶紧将阴茎吃进来。
她口中塞着手指无法言说,便拿湿漉的杏眸去挠男人,臀儿扭晃着不停去迎送来过的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