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过去。
昏暗月色下,沈弦看到一段皎白的朦胧如鹅颈曲起,上面细撒着莹莹汗珠,好似月光下的湖面,细碎美丽。
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炙热气息沿着婉约曲线徘徊流连,女子被他唇上的热意烫得不断轻抖,嗓间呻吟化作震颤,麻麻地触着他唇瓣。
不由得就用牙齿轻磕起湿漉肌理,轻轻衔咬发薄的皮肤,底下蓬跳的阴茎却重重蹭磨着肉珠,咕唧咕唧的黏水响动与插在穴间时一般无二。
“呜…别磨了…再磨又要喷了…”
女子细抖着呜咽,硬肿肿肉蒂宛如被蹂躏的花苞,被蹭得七零八落,颤颤瑟缩。
话音方落,就见她绷紧着腰肢,从被蹭得东倒西歪的屄口中猛然喷出大片湿热潮水,竟是猝不及防地去了。
男人却是趁此时扶上自己阴茎,大龟头对准正在喷射花水的张翕肉眼,腰胯猛送,粗长肉棒一掼,便再次撞进深处。
一路通畅,直抵花房。
子宫口就像一个发软的皮套圈直直让他没了进去,他揽着瘫过来的腰肢,耻骨发力猛夯,龟头顶着抽搐的子宫壁左冲右突。
埋在脖颈间的细眸欲色浓厚。
只见宫口嫩肉不断被厚棱边勾扯翻出,还不待反应就又被重重肏回,如此十数次,酸胀的穴芯里再次喷出淫水,沈明蕴短促尖叫一声,连手指头都失了力气。
沈弦在她颈间发出沉笑,那麻痒沿着皮肤颤到人心儿间:“自己嚷着要插回来,才刚回来却又软了…真是难喂…”
修长手指裹住她无力指尖,摩挲到小腹上,按着那块被顶起的硬包:“自己摸着,摸摸我都插到了哪里…”
他阴茎后撤,沈明蕴便清晰感受到腹部的皮肉之下,那鼓包瞬间消了去,再用力猛顶,圆硕重物夯撞,鼓包便稍稍换了地方,于另一处指腹下凸起。
就像被敲的鼓面一样。
“嗯啊……”她觉得那鼓槌把自己的指骨也给敲酥了。
沈弦狠狠撞着阴茎,感受着肉道子宫不停勒着他,穴里的水稠到发粘,他捣着捣着就捣成了浆糊,顺着抽插的棒身而下,堆积在穴口,让啪啪扇甩的卵袋打成浆沫子,再化为交合处牵扯的淫丝。
他粗喘着快速贯穿,被收挤的子宫绞到马眼胀麻,抽插速度却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