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女子被亲得闷气,肉道被飞速的磨操中越绷越紧,指甲不得已深深挠进男人肩膀。

如此又密麻狂干百来下,撞进花穴的阴茎猛地深埋不动,湿黏黏的精囊紧压上屄穴口,堵住穴缝,将里面塞得水泄不通。

浓稠的精液就像一道鞭子,咻地抽上子宫花壁,沈明蕴被抽得穴间又是一热,滂沱的花液不受控制洒下,与精水混作白浊。

沈穆足足射满一壶,才舒喘着放开小舌,长久未能发泄的身子终得尽兴,几乎是飘飘欲醉。

却见那穴里仍旧含着他肉根的女子泪眼迷离,唇瓣颤颤,泣出道如同惊雷的呼唤:“爹爹…”

0035 第三十五章 赤裸裸的腿心大张,上面白的透明的全都有【父女、兄妹】

沈穆霎时如遭雷击,悚然起身。

却见那胯间孽物犹自舍不得小穴,起身时还未软去的玩意裹着肉而出,顶头的硬伞牵起穴口满满花肉,将阴唇勾成个小鼓丘,然后啵地一声,肉菇猛地一弹,从蚌肉中仰头。

滑腻腻的白精如遗尿一般流出来。

沈穆定睛再看,女儿臀片下一团狼狈不堪,那垫在屁股下的裙摆上还沾着零星几点血迹,就如同雪地里盛开的梅花般夺目刺眼。

“怎会…”他嘴唇嗫嚅,喃喃不可置信,一道道晕眩涌上脑袋,只恨不能身处梦中。

榻上躺着的女子衣衫不整,胸脯袒露,赤裸裸的腿心大张,上面白的透明的全都有,嫩生生的屁股肉上还有被抓红的五指印。

她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爹爹…”女子泣不成声。

沈穆脑内嗡地一声,他踉跄从榻上下来,险些摔倒。

“错了…”男人指尖发颤,犹不敢相信自己竟真做下奸淫亲女的孽事,他明明以为自己见到的是婉儿,他以为是她舍不下自己,回来与他重聚了啊!

“错了!全都错了!”他痛哑了嗓子。

白花花的女体与零点落红在眼前恍惚了又清,终是再无法面对这乱人伦的光景,东宁候沈穆转身跌撞而去。

直到他身影越门不见,沈明蕴才缓缓坐起身子,她面无表情拢上衣襟,一点点将腿心的精水穴水擦净,这才将那脏了的帕子丢进炭盆。

瞧着布锦在炭上一点一点化为焦烬,沈明蕴嘴角勾起嘲意。

长相思,她娘居然就是为了这般不值钱的东西熬空了性命,当真是不值当。

睡到半夜,沈明蕴似有所感,便睁开眼帘。

果然床边正静静坐着个影子,月光里瞧不清面容,但她知道这是沈弦。

“兄长今夜又来,不知嫂嫂那边可会怪罪?”她撑身坐起轻笑。

沈弦来撩她颈间碎发,声音亦是润了层笑意:“她如今沾枕即睡,如何会来怪罪?”

沈明蕴心知他定然是又用了西域迷香这般的东西,只可怜那姜家小姐,嫁来当晚就没能洞房,如今丈夫竟又跑来夜宿小姑子屋里。

她抬臂勾他肩膀,上身吊着嫡兄让他朝床上压来:“既不怪罪,妹妹便向嫂嫂借兄长肉棒一用,只盼兄长不要有了新人后,便对妹妹吝啬了精儿。”

素手沿着男人腰腹向下,一点点爬过坚硬耻丘,去摸里面尚在蛰伏的隆起。

那鼓囊囊的东西在碰上的瞬间就变大膨起,似乎只是眨眼间,便满满当当撑挤出手心,灼硬的头边顶着腕子,后面沉实的棒杆在衣料子间一跳一跳弹动,跟某种巨兽在呼吸起伏一般。

“哼嗯…”她被烫化了手心,手腕压着就想去摸最底下的卵袋。

男人制住她的腕子,声音哑了一层:“你今晚倒是颇为主动。”

她微侧过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