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花的下人一抹额汗,捧着那盆宝珠茉莉战战兢兢掀起帘子,一进去,脚下便踩上滩水,险些打滑摔倒。

下人魂飞魄散忙护着那盆顶他半条小命的金贵花,心中大骂当差的丫鬟不顶事,居然把水洒在了门口。

再小心抬头,却不见屋里主子的身影,忽听得右边隔厢里有一声抽气,他才昝见屏风边缘露出的一点鞋尖。

如同小荷初露尖角,杏白的鞋尖稍稍悬着,下点着微抖。

这来送花的只是个十余岁的毛头小子,人事未沾,情窍不通,是以瞧见了二小姐的鞋尖这般模样,心里虽稍感诧异,却也没做多想。

他还道是女儿家面子薄,被嫡兄训斥后躲在屏风后坐着哭,想必世子也不愿让兄妹争吵让人给看去,所以一起隐在后头。

却怎知沈明蕴鞋尖抖作如此,是因为正在承接兄长灌精。

长直的肉棒塞满穴芯,大龟头深深串着花房紧里,沈明蕴坐在棒身上,感觉那肉头喷出来的汁水都要冲破她心门槛。

她的肉夹得比之前都要紧,酸胀花心挤磨肉棒,身子里的快浪一道一道就像潮汐般,从头荡至脚尖,麻到穴儿乱颤。

沈弦勒着她,把她屁股死死往阴茎上按,粗大肉根卡圆屄口,他不断往里挺挤,即使入到了尽头也按着她继续下压,似要连两颗大囊袋也塞填进逼口一般。

沈明蕴让入得花房顶头欲裂,最底下鼓胀收缩的精囊紧紧嵌在她逼穴外,透过穴口撑圆的薄膜,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卵袋中一股一股精液泵出的脉动,烫得人逼肉黏着。

小腹汩汩渐鼓起来,沈明蕴晕着脑袋,下人在外面摆放花盆,仅是隔了道屏风的不远距离,听在她耳中却遥得跟另外山头上递过来的一样。

他终于是射完了精,抬着她的腰将阴茎抽离。

就像是瓷瓶口的木塞被啵地拔掉,晃抖的龟头拖着嘬吸不放的蚌嘴,先是拉起白鼓鼓的小丘,等终于意识到留不下要走的肉菇后,蚌肉才猛地回弹,吮着肉伞面收缩成一张合不拢的小嘴。

黏糊糊的尺长阴茎半翘在空中晃荡,下一瞬就被紧跟泻下的白花精液当头淋满。

屋子里的下人早走了,沈弦修长的手在沈明蕴衣襟内游走,他缓缓沿着她的乳儿摩挲,蓦地扯落她肚兜。

将庶妹犹带体温的贴身衣儿扯出,他慢条斯理拿着它一点一点擦干自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