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安沉吟片刻,道:“儿臣知晓,四姐倒行?逆施,以清君侧为名起兵,她这是在犯下谋逆之?罪。”

话音未落,桌上的茶杯被挥手朝她砸了过来,她感觉到额头上激起一阵剧烈疼痛,她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上。

她伸手捂着额头,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母皇!”

“你知道她是在谋逆,那你为何要教唆她逃离洛阳,她犯下谋逆之?罪,那你呢?你又有何罪?”

宋元安低着头,“母皇说的话,儿臣一句也听不懂,儿臣哪来的本事指使四姐出逃?此皆她一人所为,与儿臣无关?,还请母皇明鉴,还儿臣清白。”

宋寒山冷笑,事实上,是个人都能猜到宋澜出逃与宋元安有关?,但谁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找到证据能证明宋元安在其中搅浑水。

所以她可以肆意装疯卖傻,因为她知道没有人能拿得出证据来证明她的罪过。只要咬死不放,没有人能光明正大对她做什么。

“你的心肠可真是狠毒,你就这么想你四姐死吗?”

宋元安低着头不说话,她看?着地上,血一滴一滴掉落,溅起朵朵血花。

宋寒山继续说道:“告诉孤,这件事究竟和?陈清蕴有没有关?系?”

还没等宋元安回答,她又喃喃自?语,“你现?在是投靠陈清蕴那个狗贼,联合起来对抗孤,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