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她的眼眸一瞬间像是亮了起来?,流光浮动,“若是仙师不弃,可这日光顾寒舍,本宫定当备好酒水,以迎尊驾。”
……
江无?尘还将令牌给了她,“殿下,凭此令牌,可入四皇女?府。”
“陛下念及五殿下与四殿下姐妹情深,特?赐此令牌,殿下若是思念四殿下,可凭此令牌见她。”
马车上,宋元安转动着手中令牌,金色的光倒映在她眼中,她一瞬间有些失神。
是了,现在宋澜在禁足没有令牌一般人还进不去。
她觉得有些古怪。
禁足快一整天了,宋澜居然没有太大的动静,安安静静待在府中。
宋元安心想,不应该呀。
以她的性格,父亲和自己被分开囚禁,四皇女?府被禁军包围,危急关?头,她不可能将自己的生死交到?别人手?里,肯定得做点什么。
这种宁静实属反常。
等她走进殿中的时候,明?白?了一切。
宋澜被捅了一刀,从昨天到?现在,躺在床上没醒来?。
宋澜没敢声张自己受伤的消息,连大夫也是悄悄地请。
大夫和她的下属围了一屋子?,所有人缄默不言。
宋元安站在她的床头,许久才开口问道:“四姐现下情况如何?”
大夫支支吾吾道:“四殿下腹部遭遇划伤,失血过?多,元气受损,需要卧床静养。”
宋元安抬手?让大夫出去,转身看向宋澜的亲信。
这群人平日以宋澜为?主,她昏迷后,几乎失去了主心骨。
宋元安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宋澜这群手?下,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她盯着眼前一个黑衣男子?,宋元安认识他,他名叫沈翊,是宋澜的暗卫统领,宋澜很?多要紧事都?会直接吩咐沈翊去做。
许是宋元安的眼神太过?直接,沈翊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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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垂首道:“五殿下,你为?何看着属下?”
宋元安轻轻敲着指节,开口就是连珠似的话,“四姐的伤是如何来?的,她和二?姐夫是怎么回事?她们之间是真的有奸情还是陈氏的算计?如果是真的,陈氏是如何得知?为?何昨夜会突然报到?母皇宫中?”
她眯了眯眼睛,“不要告诉我,你们对?陈氏的发难毫无?预兆,甚至一点儿应对?方法也没有。”
沈翊被问得一时语塞。
他们主子?与谢崇弦的苟且,是皇女?府瞒得最深的秘密,就连皇女?府,也就只有零星几个人知晓,宋澜也没告诉宋元安。
现在这件事闹成这样,蒙在鼓里的宋元安来?兴师问罪,也是理所当然。
见沈翊犹豫,宋元安又道:“四姐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沈翊犹豫片刻,想到?宋元安是宋澜亲妹,算半个自己人,想必不会害了宋澜。
宋澜与谢崇弦的感情如今也算是人尽皆知,告诉她也无?妨,于是全盘托出道:“昨夜二?皇女?夫所言皆是真实,这些年来?,主子?与二?皇女?夫一直有来?往,此事并非私情那么简单。”
沈翊到?底是宋澜的人,忍不住替她遮掩,“二?皇女?夫妻有隙,主子?拉拢而皇女?夫,也是从中取便,在二?皇女?身边安插眼线。”
就是说私情是真的。
宋元安冷笑,“你的意思是说,四姐以身入局?”
沈翊汗颜道:“这些年二?皇女?未怀有身孕,正是因为?二?皇女?夫一直服用避子?汤,元夕那夜,二?皇女?闹着要纳妾,皇女?夫多年未育,就连谢家?也松了口,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