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响过一声的心跳,她僵着身子不敢动。

缓了一阵儿后,她回过神,才想起来解释:“我本没有想哭的,许是、许是……”

“被我吓哭的?”他接上她的话。

“啊……倒也,不全是。”洛瑜诚实道。

“怕我?”

“……啊,没有……有一点儿吧……”洛瑜赶紧找补:“不过没有叔父可怕,你是,夫君只是长得凶了些罢,大概……”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笑意,似是被气笑了。

洛瑜仰着小脸看他,那丝笑意稍纵即逝。她低声说:“我刚刚,是想到了从前的事。不过,都过去了。”

“嗯。无事了,他已不会再找你麻烦。”

不知为何,偎在他怀里竟生出莫名安心的感觉,她不自觉地往他颈侧贴了贴,刚哭过,嗓音软绵绵的。

“多谢……夫君。”

想了想,她又问道:“你……夫君怎么会出现在巷子口?”

祁凛彻:“路过。”

“……哦。”

祁凛彻自然不会把自己早已在周围埋伏好一事说与她听,他敛眉看去,她已没有再流泪,浓密鸦睫上沾着湿润的泪珠,此刻乖觉地靠在他怀里,竟是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了么?

淡淡栀子香钻进鼻尖,怀中之人软软的,他搂在她腰间的手竟不敢太用力。

他分出片刻心神,庆幸方才进屋前去了趟净室,简单擦洗了一遍。却忽听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