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就失去意识重重砸倒在地。

洛瑜收针系好针灸袋,最后看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韦留益,心里一阵嫌恶,立即转身朝巷子口走去。

堪堪回身,就顿住了。

几步远的地方,立着一道高大如峻山的身影,面容冷肃凛然,眸色漆黑深邃,径直朝她看过来。

好半晌,洛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夫……君。”

她想,她正要去刑部寻他呢,“好……巧啊。”

那座挺拔的高山不疾不徐地移过来,视线越过她,朝她背后看去。

洛瑜尴尬地解释,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就在夜里,她对他撒了谎。

“我……正要去寻你,此人,就是那个亲戚,就是要一万两的人……”

祁凛彻偏头朝后吩咐了一句:“带回去。”

空无一人的巷子口霎时走进来两名身着官服、腰间佩刀的人,目不斜视地拽起地上之人大步朝外走去。

洛瑜吃惊:“……”

她看向祁凛彻,茫然地眨眨眼,有这么巧吗?他们是恰好路过?还是专程在此守株待兔?他会不会误以为她是在当街行凶?

祁凛彻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嘴角牵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好身手。”

洛瑜:“……?”

她迎着他的目光,日光明媚,看清他左眼角至耳际处有一条细长的淡淡疤痕。洛瑜一颗心又开始突突跳,她立即调开视线,却见他转身开始朝外走。

“夫君怎么会在这儿?”

前面的人缓下步子,侧头看她:“不妨说说,你又为何在此处?”

他的语气分明波澜未起,却叫洛瑜听出审问犯人的错觉。她连忙换个话头:“方才那人,你们是带他回刑部吗?需要审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