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懿,嘉懿……”

一声声呼唤仿佛魔咒,程嘉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藏在她体内的勃发转动了半圈,荡起的涟漪卷起暗涌,将他拉入一片柔水中。

“黎溪,我爱你,我爱你……”

他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黎溪身上,双手失控般攥紧她酥软柔弱的乳上,臀部一直到大腿都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蓄满力量一下又一下猛烈撞入黎溪最柔软的地方,毫无怜惜之意。

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情欲掀起一波巨浪,扑面而来,无法逃脱,只能沉入水中感受没顶的窒息。

终于,在一下彻底没入中,黎溪失控发出声声娇吟,落下一场瓢泼的大雨,而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兽猛然一顶,洪水溃堤而出,幽谷彻底成为汪洋大海。

旖旎慢慢散去,弥漫了整个晦暗不明的房间。

黎溪脱力瘫倒在床上,来不及大口喘气,疲惫地翻身起来,用四肢紧紧抱住程嘉懿的身体。

他的还在里面,舍不得拔出,贪恋她每一份温热潮湿,也试图要把自己镌刻在她身上。

世界安静得只有空气流动的声音,二人的喘气声回荡在并不宽敞的房间,格外明显。

程嘉懿搂住黎溪的后背从床上坐起,稳稳将她抱在怀里。

“洗澡吗?”

唇角拂过她濡湿的鬓角和发际线,然后用手拨开,露出一张潮红的小脸,像极了挂在树上的新鲜水蜜桃。

黎溪摇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虚弱道:“先等等,我想你抱我久一点。”

程嘉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款式陈旧的挂钟上,三根指针同时搭在数字“12”上。

好可惜,没带着交合着跨过这标志性的一刻。

“疼不疼?”

程嘉懿的那根自动滑出,他用膝盖顶开黎溪双腿,按亮床边的小夹灯,借着微弱的光检查她娇弱的花蕊。

露珠和白沫将艳色玷得污秽不堪,花瓣无辜的小小外翻,我见犹怜。

“不疼。”黎溪恢复了些许精力,两指捏住避孕套顶端,随手一抽,将湿漉漉的套子扔到地上,摊开手掌抚弄他的坚硬无比,“而且……”

她用上齿啃咬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想跟你在别的地方,再解锁几个新姿势呢。”

两个不知餍足的人双双倒在布满痕迹的床单上,被折磨了无数次的床再一次发出惨烈的叫声,可惜已无人在意。

他们在意的,是下一个沾污的地方,应该选哪块。

*

整夜颠鸾倒凤就注定第二天会日夜颠倒,黎溪醒来的时候,耀眼的太阳挂在窗户上方,床的外侧早已没有了人影。

她掀开被子,刚动了动腿,腿间便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酸软得发胀。

床单还是昨晚那张,沾湿又干透的地方皱巴巴的,还有些浊液沾在上面,有碍观瞻,难为程嘉懿这个爱干净的洁癖了。

床头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黎溪翻了一下,是她放在别墅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沈君言亲自挑选,衬衫领子恨不得把脖子也包起来。

一看就不是纵欲过后的白天该穿的衣服。

黎溪赤身从床上起来,拉开程嘉懿的衣柜,随手拿了一件挂在衣架上的衬衫,真空套上便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门刚打开,一股香醇的咖啡味扑鼻而来,黎溪走到栏杆前探出身子,饭桌上摆着两套碗碟,而厨房里有一个忙碌的身影在走动,完全不知道楼上的人已经醒来。

黎溪没有穿鞋,柔软的玉足踩在瓷砖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从楼梯下来,黎溪继续往厨房走去。

难以置信,身体自带红外线的程嘉懿竟然也有失灵的一天,黎溪一直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