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最后在臀肉上狠狠掐了一把,双手合一,在凹陷的脊柱沟上游走,在胸脯处分开,抓住颤抖着小兔,惩罚似的抓在掌心,让柔软从指缝里淌出。
“在无数个梦里,我早就抚摸过你全身每一寸。”
话音刚落,程嘉懿用力一个挺身,在黎溪娇呼的同一时间,释放早已无法压抑的浪潮,然后迅速抽出沾满她清液的玉茎,依旧勇猛。
但低头看到疲惫枕在他肩头,用双手箍紧他的黎溪,再凶的野兽也油然生出恻隐和怜惜之心。
“弄疼你了?”他亲了亲她的鼻尖,得到她嫌弃的一推,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失控了。”
梦境和现实分不清,满脑海里只有占有二字,恨不得不断深入,哪怕被她吞噬。
至少两位一体。
黎溪没有说话,抓起他的手,放在被肆虐得红肿的蜜穴上。
“摸到了吗?都被你撑坏了。”
“是吗?让我再摸清楚些。”
他笑着低头去亲黎溪的嘴唇,两指撑开两片潮湿的蜜瓣,又用拇指去按那余韵中颤抖的花核。
“唔……”黎溪扭动身子挣脱他作坏的手和嘴,刚抬起屁股又被他顺势深入,并拢的二指慢慢抽动,一会儿便被那粘稠的清液缠满,顺着手指流淌到手掌。
“大骗子。”黎溪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绷直夹紧,让程嘉懿的动作更加用力。
“我骗你什么了?”
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湿滑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垂,让她瞬间脱力。
黎溪掐了他大腿一把:“人前装出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结果到了床上就这样如狼似虎,什么下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