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现实告诉她并非如此,他花了五年时间稳固了自己在商界的地位,却一直摆脱不了如夏日蚊子般阴魂不散的犯罪团伙。

连在自己地盘上也不能随心所欲,被迫回到老宅暂避风头。

“那你查出他们是谁了吗?”

从前黎溪一直不过问这些事,但经过昨晚的刺杀,她再不能坐以待毙了。

没想过她会追问下去,沈君言有些惊讶她的转变,但还是如实相告:“知道。”

等了一会儿也等不到下文,黎溪知道沈君言是不会告诉自己详情了,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不如我……”

对上沈君言疑惑的眼神,她连忙打住,眨了眨眼睛不再开口。

这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沈君言的法眼,几乎是同时他敏感地察觉到不对,眸光微敛:“不如什么?”

这怎么能让你知道呢?

“这还用问?”黎溪叉着腰让曲线显露,试图用气势压过心虚,“当然是不如我们上去衣帽间看看,我这么多年没参加过酒会,明晚可不能被任何人艳压。”

沈君言戳了戳她鼓起一边的脸颊。

黎崇山在生的时候,出席晚宴酒会总会带上他们。

但彼时他只是个偶然被上天眷顾的落难者,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一直被众神宠爱的黎溪身边,只能跟在父女俩后面,接受背后的冷嘲热讽。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是明远的绝对掌控者,掌握着无数人的经济命脉。以前他只能看见别人的冷眼和嘲讽,现在又有谁见着他会不点头哈腰地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