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怎么今天还是藏獒!”

沈君言嗯了一声:“我也想你。”

“……”

黎溪沉默了几秒:“你有病?我说的哪个字跟‘想你’有关系了?”

不理会她的不配合,沈君言兀自入戏更深,眼角瞥了程嘉懿一眼,那只扶在栏杆上的手正一点点收紧。

既然观众看得如此入神,作为演员的他自然要更加用心。

“好吧,今晚我早点下班,陪你到会所打壁球,免得你整天说我冷落你。”

完全不知道对面发生什么事的黎溪又长久地静默了几秒,恨不得立刻发个“你发癫人家问地你答天”的表情过去,鄙视一下失心疯的沈君言。

“你在说什……”话说到一半,黎溪猛地顿住,大喊“嘉懿!你是不是和程嘉懿在一起!”

她不信沈君言会在光天化日下喝醉酒似的乱说话,那就只能是故意激怒人的话语,而这些“甜言蜜语”能激怒的人就只有一个程嘉懿。

沈君言没有回答,她心里一慌,明白自己这是猜对了,再次高声呼喝:“沈君言!我警告你,要是程嘉懿有半分损伤,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话筒传来清朗的笑声,听似温柔,但毫无温度。

“那我如你所愿。”

电话顷刻被挂断,黎溪气得喂了好几声,但回应她的只有规律的嘟嘟声。

她忍不住说了句粗口,披上外套冲出房门:“立刻给我备车,我要去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