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头脑中一片轰鸣。 这件事情太大了,大到她完全无法判断其轻重深浅,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只剩下惊愕和茫然。 她看见代妈妈跪在曾雪槐的背后,小心翼翼地匍匐上前,在曾雪槐面前说了几句什么,象在劝慰又象提醒。曾雪槐方渐渐收了泪,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钥匙开了铁栅上的锁,提着食盒便要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