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摆布就只能上位,退缩和安份守已也不一定就有出路。与其等别人做了皇帝以后束手就擒,还不如自己想法子取而代之。”娴娘一字一顿地沉声道:“大哥那样的聪明人,想来不会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只是不知道他现象是否已经得知了这件事。”
“所以,我希望你能助你大哥一臂之力”,曾雪槐定定地望着娴娘,道:“如果你还当他是一家人的话。”
“父亲这样说,女儿要折死了我叫了他这么些年大哥,岂是说变就能变的?”娴娘咬着唇道:“况且,只有大哥将来做了皇帝,咱们曾家才有可能翻身,我岂会袖手旁观?就只是事关重大,还需要仔细妥当筹划……”
曾雪槐点头:“皇帝迟迟未将品南的身份公之朝野,想来也是因为有些踌躇,觉得不好启齿。若是品南身上有了大功绩,事情就两样了。虽说皇子母家的身份重要,但若太子资质平平,甚至是屡屡还有些恶行出来……而另一个皇子虽生母身份低,却屡建奇功,两相对比下来,时间久了,朝中自然会有人递折子。废太子而改立的事,历朝都有,也不算稀奇。”
娴娘微微一笑:“父亲把我叫来,就是想让我帮着大哥建功吧?”
曾雪槐神色肃然:“王妃觉得可行么?”
娴娘连忙站了起来,恭声道:“什么王妃,父亲又在折我了,容我想想……”
因凝神思索了一会,方低声道:“现在我赤夷国西,那乌宵国屡屡滋事,抢夺我赤夷的牛羊和女人。其实以我赤夷的兵力,和它们认真较量起来,也不会占下风……不过若是大哥能带领我天朝的神兵一举灭了乌宵,岂不是奇功一件?到时我会求吐薰王上书我朝皇帝,为大哥大大的美言一番,若是皇帝允许将乌宵的版图纳入我们赤夷境内,我们情愿将每年的岁贡再增加一倍。这些功劳也会全算在大哥头上……”
未等她说完,曾雪槐已又是皱眉又是摇头,哼笑道:“如今的娴娘真是令为父刮目相看了满口的“我们赤夷,我们赤夷”,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门心思全在夫家了你这哪里是想帮你大哥,分明是想借我朝的兵力,帮你们吞并乌宵罢了。还说什么你们“若认真和乌宵国较量起来,也不会占下风……”,当着你父亲和妹妹的面,这些场面上的话就不用说了吧?你父亲现在现在虽只是一个糟糟老朽,毕竟也做了两年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乌宵国虽小,崛起得却快;赤夷虽大,却在你们那软弱的吐薰王的治理下,正日益没落。我听说,因为乌宵国的不断骚扰,连你们赤夷的王庭都被迫东迁了三百里,是不是?”
娴娘的脸不觉涨得通红,微低了低头,片刻后却又已神色如常,正色道:“父亲英明,女儿在您面前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过您千万不要恼,这么做是互惠互利的事,对大哥和女儿都只有益处您说的没错,赤夷现在的确是内忧外患,吐薰王年纪老了,软弱无能,现在朝政都被右贤王把持着,
未等她说完,曾雪槐已又是皱眉又是摇头,哼笑道:“如今的娴娘真是令为父刮目相看了满口的“我们赤夷,我们赤夷”,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门心思全在夫家了你这哪里是想帮你大哥,分明是想借我朝的兵力,帮你们吞并乌宵罢了。还说什么你们“若认真和乌宵国较量起来,也不会占下风……”,当着你父亲和妹妹的面,这些场面上的话就不用说了吧?你父亲现在现在虽只是一个糟糟老朽,毕竟也做了两年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乌宵国虽小,崛起得却快;赤夷虽大,却在你们那软弱的吐薰王的治理下,正日益没落。我听说,因为乌宵国的不断骚扰,连你们赤夷的王庭都被迫东迁了三百里,是不是?”
娴娘的脸不觉涨得通红,微低了低头,片刻后却又已神色如常,正色道:“父亲英明,女儿在您面前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