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坐车。”
沈棠见他进了车,这才在满怀的沉思中回过神来。
“你不是骑马吗?”
“骑马多没意思。”
从十三岁起,他次次去京城都要骑马,从来没说过没意思。
祁怀璟挨着她坐下,又打开车上的暗箱,取出一个棋盘来。
“咱们俩在车里下棋,又斯文,又解闷,好不好?”
沈棠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备好的棋盘,见他兴致勃勃,就点头答应了。
“也好。”
往年祁怀璟去沈家读书,闲暇时常和沈姑父下棋,沈棠有时观战,偶尔也和他下一局,双方都有输有赢。
两人相对而坐,祁怀璟摆好棋盘,请沈棠执白先行,刚下了几步,就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她。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咱们俩第一次相见……”
沈棠拈着棋子,开始在心中谋算棋局,也答得漫不经心。
“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正在下棋。”
祁怀璟又惊又喜:“你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