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谁能像我这般爱你!这个孩子,几乎算是你亲生的呢!”
“淫妇……贼淫妇!”
祁承洲的眼中几乎能喷出火来,秦姜云瞧着他脸上的烂疮,觉得一阵恶心。
“哦?明明是你得了脏病,还要骂我淫妇?啧啧,那咱们两个比比,谁比谁更脏?”
她施施然坐在椅子上,轻轻抚着小腹,笑得风轻云淡。
“夫君,你也要体谅体谅为妻的难处。等你两眼一闭死了,家里只剩下我和鸾儿,若是没有儿子傍身,我哪儿立足之地?鸾儿哪能有好归宿?等我生下儿子,我会稳稳地立在祁家。在他成人之前,我会亲自打点铺子,守住产业,给鸾儿寻一门好婚事……你可以走得很安心。”
祁承洲挣扎着伸出手,几乎要挣下床去,却远远够不着她。
“淫妇!你!你是只当……当我死了!”
秦姜云“哎呀”一声,装作要起身扶他的样子,却稳坐着不动。
“你我本是结发夫妻。成婚之初,我敬你,爱你,扶你,助你,又拼死生下鸾儿,尽力做好祁家二奶奶……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呢?你欺我,骗我,负我,叛我,出了名的风流浪荡,欺男霸女,好一位威风的祁二爷!你以为你豪富,你厉害?在这世道里,若是你我易地而处,我出去做一番事业,只怕比你强得多!”
秦氏忽然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