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招待,方才不负沈夫子的教导之恩。”

祁怀璟原本口中没好气,没想到这少年如此斯文有礼,连姐夫都叫上了,很是意外。

“好……好,一定。”

谢聿铄心知他们远行事多,不再多做打扰,含笑告辞,拜别两人,往柳亭而去。

还没走到亭下,便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从栏杆处探头来问他。

“小叔,你方才在和谁说话?我怎么不认识?”

谢聿铄隔着栏杆,含笑回答小侄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