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鹗紧咬下唇,指尖扒着透明的玻璃用力到指尖泛白,仰起头难耐地喘息。

他来不及适应手指的长度,更粗大更硬挺更炙热的巨物挺入肉穴,“……”司鹗张着肉感的唇瓣,呻吟堵在喉间,浑身的汗毛都敏感地颤栗起来。

后入的姿势插得又深又煎熬,司鹗清楚地感受着大鸡巴一寸寸贯穿自己,蠕动的肠肉被顶撞开强制适应他的形状,连一根根青筋都勾勒出来,淫荡的吸吮着硕大的龟头,司鹗心里咒骂安择长了个驴屌又粗又长,自己快要被他捅死了,操……

司鹗憋得浑身通红,安择的手掌掐着他的腰侧,重重地撞击他的臀瓣,整个肉棒捅入肉穴。

“啊啊啊!”司鹗呻吟出来,挺立的乳尖摩擦着冰冷的玻璃,前后都被折磨的快感刺激得司鹗头皮发麻,快要炸了。

“小鸟,你太棒了……”

安择亲吻司鹗的耳根,摆动腰身迅猛地撞击司鹗的臀瓣,大鸡巴狂肏骚穴,狠狠地插弄紧致的穴肉。

“啊……”司鹗急促地喘息,被安择顶得上下耸动,胸肌抖动得厉害,“啊……慢……慢点……”

“操……太深了……”

团子

司鹗的左腿很快就支撑不住,痉挛似的打着哆嗦,安择抱起司鹗的双腿像是小孩把尿似的姿势,“啊!”

“不行!”

“妈的!”

司鹗羞耻极了,像是鲤鱼打挺似的挣扎也不怕自己会被摔下去。

安择紧紧抓着他的大腿,五指勒出肉痕,抱着司鹗把他压在地板上,肉棒插在司鹗的肉穴里连姿势都没换,把他骑在身下抽插。

“啊啊啊!”司鹗跪趴在地板上,撅着挺翘的臀瓣被拍打得啪啪作响。

敏感的穴心被插得又痛又爽快,司鹗受不了了,身体不受自己支配,手臂乱挥,指甲划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别顶了……啊……那里……”

安择担心他的腿还是受不了,翻过司鹗的身体,拖拽着他的腰贴近自己,还没等司鹗适应过来,握着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再次贯穿骚穴。

“小鸟,舒服吗?”他亲吻司鹗的唇瓣,面对着面,九浅一深地顶弄肠壁内敏感的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