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什么两样。
“白老板那里的鸭子自然不能满足你,所以你只适合和我做。”
司鹗被气笑了,睁开眸子,被水雾浸透的黑瞳格外清亮,“你口气不小?”
“是,我哪都不小。”
“操。”司鹗坐起身,宽阔的肩膀能把安择拢罩在身下,他居然敢跟老子开黄腔?
安择讨好地抚摸司鹗的胸膛,“你的胆子不小,我的口气自然也不小。”
“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底气。”
没有谁能抵抗住这种告白,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天,是我的一切,司鹗的帽子被戴得高高的,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妈的,安择就像是祸国殃民的妖妃,自己不能中美人计做昏庸无道的君主。
司鹗一把抓住安择的手腕,迷起厉眸,冷冷地逼视着他。
安择率先服软,“我来帮你涂药。”
“滚出去,老子不用你!”
“小鸟,别逞能了?”
安择哄着司鹗,“你不方便的,还是我帮你吧。”
“而且我刚刚答应过楼总要照顾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