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也觉得自己和司鹗真的太多灾多难了,近一年以来,两人几乎没离开过医院。

回去的路上,他失落地问:“小鸟,你说这是报应吗?”

司鹗盯着他,什么都没说。

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曾经司鹗咒骂过他的话,安择都记着,因为他们的关系是不伦,所以活该受到惩罚。

安择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自私,害他也遭受这种报应?

司鹗沉默了许久,轻蔑地笑了,“报应?”

“我不信报应!”

“真有报应的话,现在就降一道雷劈死咱俩!”

否则凭什么报应在老子头上?

安择怔怔地盯着司鹗,怀疑自己幻听真的响起雷声,原来是自己心如擂鼓,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安择猛地朝他扑上去,手掌激动地抚摸司鹗炙热的胸膛,迫切地渴望他,到底是什么铸造了这具无畏的肉体和灵魂。

司鹗吃惊,不知道安择发什么疯,想都没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啊!”安择捂着额头的伤口,佝偻着腰跨坐在司鹗的腿上。

司鹗愣住,僵硬地攥紧拳头,自己没想伤他,也没想欺负病号,是他搞突袭。

安择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是虔诚的信徒恳求道:“小鸟,给我吧……”

第61章激情车震,被精液灌满

司鹗冷眼盯着安择,他的眉尾粘着拉链创口贴伤痕渗出血丝,双眼泛着微红,薄唇紧抿,又装成一副纯良的模样,看着比被遗弃的子弹还可怜。

安择低眉敛目,凑上亲吻司鹗的耳根,“小鸟,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司鹗绷着脸,咬牙道:“你激我?”

“小鸟……”安择捧着司鹗的面庞轻吻他的唇瓣,“我想你了……”

司鹗的手臂暴起青筋,推着安择的腰竟没把他推开,安择乘胜追击道:“难道你怕我?”

“老子怕你什么!”

“是啊,小鸟,你怕我什么?”

司鹗眯起厉眸,长臂揽住他的腰,紧搂着安择攻势凶猛地啃咬他的唇瓣。

“嗯……”安择的眸色一亮,瞳孔深处火苗蹿动。

司鹗一把扯掉他的眼镜,早就嫌弃这副眼镜碍事,吱嘎可怜的镜腿被折弯变形,彻底报废。

安择骑坐在司鹗的腿上,被有力的手臂桎梏在怀里,司鹗的胸膛宽阔的像是堵墙,力气大得恨不得揉断他的骨头,安择的唇瓣被咬得火辣辣的,他却觉得痛快,手掌插入司鹗扎手的短发热情地迎合着这野性十足的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更像是最原始的雄性动物之间的撕咬。

他尝到男人的怒火,阳刚旺盛的荷尔蒙气息,两人的胸膛紧贴感受到司鹗强劲的心跳撞击地自己胸口发疼。

安择的手掌探进司鹗的裤腰,隔着内裤揉搓蛰伏在腿间的肉棒,司鹗蹙起眉心,重重地咬住他的下唇,腥甜的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安择疼得狠了,委屈地抬起泛红的眸子,“……”

司鹗盯着他恶劣地笑,舌尖舔过唇角的血丝。

安择听到自己的血液急流狂涌,撑起身,半跪在司鹗的座椅前,解开他的腰带俯身埋在司鹗的胯前张开湿润的唇瓣亲吻半勃的肉棒,舌头绕着柱身舔弄,含入龟头整根吞入。

“嗯……”司鹗的手掌用力抓住座椅扶手,另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手指穿入他的发丝紧紧地攥着。

安择握着肉棒根部上下吞吐,感受粗长的阳器在口中胀了一圈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压着舌根深入喉咙,“唔……”

“啊……”司鹗靠着座椅,湿热的软肉包裹着敏感的龟头爽快的头皮发麻,“操……”司鹗摁着安择的脑袋挺动腰身,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