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眉宇都狰狞起来。

接二连三的皮带抽打在司鹗笔挺的背上,蜜色的肌肤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红肿的鞭痕,安择盯着司鹗的纹身,皮带落在双肩,像是要折断猛禽的翅膀。

司鹗垂着头,汗水滴在地板上,脸色煞白。

安择鞭打了几十下,男人不卑不亢,连叫都没叫一声,安择白皙的肌肤渗出细汗,解开领口的纽扣盯着司鹗背对着自己,脖颈憋得通红,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也能猜到男人满是不服。

安择攥着皮带缠在司鹗的脖颈上用力地收紧,“呃……”司鹗戴着手铐的手掌扣住皮带边缘,脖颈的肌肤上残留着昨夜印上的一根根清晰的指痕。

司鹗无法呼吸,脸色扭曲地抓着皮带,额头的青筋浮了出来。

安择阴寒的气息喷洒在司鹗的耳边,“如果你乖一点,我就少花些时间教训你,懂吗?”

司鹗因缺氧的脸色铁青,双眼爬满血丝,他逼视着安择,瞅着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嘴角扬起抹狞笑。

安择深不可测的眸底一滞,突然松开皮带,司鹗的身体瘫倒在地板上,胸膛激烈地起伏,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管家的声音传来,“安先生,司机准备好了。”

“等着。”安择的手掌捋过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梳到耳后,摘掉沾上汗珠的眼镜,走到床边拿起手帕擦拭着镜片。

“是。”

司鹗听到管家离开的脚步声。

安择瞧见摆在旁边的手机,盯着屏幕上发来的未读消息,嗓音温润地读了出来:“司鹗,来我的俱乐部放松一下?”

他仔细地回忆,“白劭轩,是参加你妈妈葬礼的那个男人吗?”

司鹗垂在身侧的手掌紧紧地攥着拳头,睁开眼睛,安择回复着白劭轩的消息,认真地说:“我告诉他,你去战友家住几天,这段时间不要来找你。”

他说完,发送消息,随手把司鹗的手机放进水杯,屏幕瞬间暗了下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司鹗的嗓音嘶哑,喉咙像是被刀子割伤,疼得连口水都吞咽困难。

他不懂,安择想要什么,一个小白脸贪图得不过是钱财和权势,他现在从老头子那里得到的已经一辈子都花不完。

安择站在司鹗面前,收敛笑意,那双温润的眸子凝上一层冰霜,“以后你会清楚的,我要看着司毅去死,我要亲眼看着你家破人亡……”

司鹗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

安择转身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哦……”

他站住脚跟,看向被锁在床边的司鹗,“忘记告诉你,你的妈妈在临死的时候,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小鸟……小鸟……”

“一直都在叫着,念个不停,这是你的小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