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感受着柔软的肠道不断收缩吸吮着自己的肉棒,爽得头皮发麻。

安择盯着司鹗的后脑,汗水滚过一根根短针似的碎发,顺着脖颈往下流,司鹗结实的背肌绷得线条分明,安择举起他被手铐锁住的双臂,抬过头顶压在地板上,快速地摆动腰身,粗长的肉棒被抽出蜜穴留下鸡蛋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再重重地捣入蜜穴深处,大开大合地猛操着。

“啊……嗯……啊啊啊……”司鹗狼狈地跪在地板上,身体被顶弄地前后窜动,臀瓣被拍打的通红麻木,“啊……”四肢的力量在缓慢的恢复,司鹗撑起双腿,顾不得难不难堪,想要爬开,远离那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棍。

安择卡住他精壮的腰身,迎合着自己的大鸡巴发狠地撞上去,“啊啊……”司鹗瞪大双眼,有种被捅传的错觉,小腹内像是插着根发热的棍子狂搅,内脏都被捅得错位,本能地生理作呕,“呕……”

安择眯起眸子,被他干呕的反应激怒,更加猛烈地抽插,劲腰有力地摆动,撞得司鹗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身体再次瘫倒下去。

司鹗抬起被逼红的双眼,盯着自己的手臂戴着手铐,手指扣着金属的锁链无济于事地想要扯开,他赤裸的胸膛在冰冷的地板上摩擦,浅褐色的乳头硬挺着磨得通红,“啊……”

“嗯……啊啊……”

安择压在他的身上,湿热的气息喷在司鹗的脖颈,“被我操爽吗?”

司鹗垂着头,一言不发。

安择扬起唇角,恶劣地舔了舔唇瓣,“真乖,你比你爸爸的松屁眼强多了!”

司鹗咬牙,猛地向后仰头撞向安择的面门。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还没在电击后完全恢复过来,安择一定躲不开这下子,手掌摁住司鹗的脑袋,拉着他的肩膀,抱起司鹗发软的身体,抵在墙上站着插入欠操的骚穴。

“啊啊……”司鹗的大腿根痉挛抽搐,膝盖发软地撑在墙壁上,安择分开他的双腿,一下下用力地撞击,恨不得把他操进墙里。

大鸡巴顶开层层穴肉,碾压着柔软的敏感,“啊……”司鹗惊恐地感受到除了撕裂的痛,隐隐有一丝异样的感受顺着腰眼传遍全身,最终汇聚在小腹像是团火在烧。

安择同样感受到他的异样,湿热的肠道像是有一张张小嘴玩命地吸吮着自己,他记得那点,挺着大鸡巴重重地撞上去。

“啊啊……”司鹗的身体被他压在墙上开始不安地扭动,摆动着腰身不断地想要律动,沉甸甸的肉棒随着安择的操干,一下下地弹跳吐出骚水。

安择会心一笑,手掌抚过司鹗块状分明的腹肌,一把握上他挺翘的肉棒,玩味地开口,“硬了?”

“啊……”司鹗吓了一跳,身体早已虚脱,全靠着强大的意志在硬扛着。

安择还在对他发起进攻,言语上羞辱他,反击他的恶言恶语,“你不是觉得我恶心吗?被我操也会硬?”

“你和我谁更恶心,嗯?”安择贴在司鹗的耳边,肆无忌惮地讽刺,“被你爸爸的情人操,爽吗?”

司鹗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墙壁,神志不清地摇头,安择森白的牙齿咬住司鹗的耳垂,用力地研磨,“真骚……”

安择的手掌掐着司鹗的腰,一下下又快又狠地插着肉穴,大龟头碾压着敏感的骚点,榨出一股股晶莹透明的肠液淋在龟头上,司鹗健硕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不……啊啊……”

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大鸡巴被安择握在怀里快速地撸动,“不……”

司鹗的脸色痛苦,本能地想要释放欲望,可精神不想受这种屈辱,安择嘲笑的声音在脑海里清晰地开口: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居然也能爽得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