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司鹗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怒火积攒在胸膛快要爆炸,可身体疲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像是灵魂被束缚在死去的外壳里,无论自己怎么疯狂地咆哮挣扎都无济于事。
安择握着刀子利落地划开司鹗身上的布料,露出男人肌肉结实的胸膛,被怒火烧得绯红激烈地起伏着,刀子在小麦色的肌肉上游走,顺着脖颈、饱满的胸肌缓缓向下,安择感受着男人富有弹力的肌肤,比起苍老的褶皱的皮肤太过于诱人。
他翻过司鹗的身体,用手铐锁住男人的双手,司鹗抬起眸子,瞧见自己正对着那张全家福,妈妈漂亮的眸子仿佛直视着自己,不,司鹗痛苦地闭上眼睛。
安择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解开男人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挺翘结实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司鹗感受到身下一凉,“呃……你……”
他的舌头都是麻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愤怒地低下脑袋,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
安择贴在司鹗的耳边,幽幽说道:“操了老男人这么久,都忘了你这种没被上过的直男是什么滋味了?”
司鹗只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强压住那股作呕的冲动。
安择的手掌抚摸着他饱满的臀肉,指尖探进股沟缓缓深入,刺着那朵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菊穴,司鹗的身体浑然僵住,手掌被拷住无力地抓着地板,“滚……滚开……”
你这个杂种!司鹗骂不出来,急得额头暴起青筋,汗水顺着那道断眉滚落。
安择勾起唇角,肆无忌惮地笑着,“呵呵。”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越发冷漠恐怖,安择拿起那瓶润滑液,对准司鹗股间紧闭的肉穴直挺挺地戳进去。
“啊!”司鹗瞪大眼睛,嗓音沙哑地嘶吼,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止不住地发抖,“呃……呃啊……”
安择握着整瓶的润滑液灌入男人的菊穴,填得满满当当的,一滴不剩。
司鹗的双眼被逼得通红,冰凉的液体灌入甬道,胀得又酸又痛,他的双腿努力想要撑起身,像是初生的马儿蹒跚地倒下,“啊……”
安择盯着男人可怜的穴口被瓶口撑得通红,瑟缩地努力想含着灌入液体,还是溢出一股晶莹的淫液缓缓滴下。
失禁般的感受让司鹗难堪地想要夹紧肉穴阻止淫液不断地淌,安择抿了抿湿润的唇瓣,撕开安全套撸动着自己勃起的肉棒,没有耐心给他扩张,要让男人疼一点,记住这种滋味。
安择的手掌摁住司鹗的后颈,环住他的腰贴在自己胯前,司鹗跪在男人面前,腰身下榻,臀瓣高高地翘着,紧紧挨着男人的小腹感受着炙热的硬挺的棍子戳在自己的臀缝。
司鹗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急得满头大汗,像是被水洗过,扎手的短发一根根地立着,“你……找死……”
他发出嘶哑的气音,恨不得活生生咬断男人的喉咙,叼下一块块皮肉。
安择从容地笑,扶着粗长的肉棒抵在流着淫液的穴口,挺腰重重地操入紧致的处子穴。
“啊!”
司鹗的双眼布满血丝,仰起头,浑厚痛苦的呻吟声戛然而止,他的脖颈通红迸出青筋,目光绝望地盯着母亲的相片,与妈妈的眼神对视。
安择的气息紊乱,感受着菊穴死死咬住自己的肉棒,恨不得要夹断自己,操,真他妈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