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不容易都从战场上死里逃生,可回到家才发现生活一样兵荒马乱。”

司鹗抓了抓扎手的短发,苦笑着想,自己哪还有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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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战友从地下室走出来,手上还沾着安择的血,他轻松地说:“我们还以为你这种大少爷不为钱愁,过得该有多潇洒呢?”

战友也开了瓶酒,坐在他身旁,司鹗刚刚对待那男人的样子,又想起关于他的那些流言蜚语,战友尴尬地开口:“我听说他是你的……呃……后妈?”

司鹗闷头喝酒。

战友没有注意他的脸色,但司鹗能这么做,想必也看不起那个男人,索性大大咧咧地吐槽:“真不明白这些扒开屁眼给男人搞的,那么小的洞被鸡巴操,能爽吗?”

另一个男人也豪放地大笑,“哈哈!”

砰地一声巨响,司鹗脸色铁青,一脚踩碎酒瓶。

从前他们在军队也是这样骂那些插屁眼的男同,但是战友不知道,自己他妈的也被男人搞了。

两人同时闭嘴,相视一眼,盯着司鹗站起身朝着门外走。

留在地下室的男人像是感应到司鹗的离开,“司鹗!你在哪?”

“我不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