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下班后才赶过来,本来还想继续教训教训司鹗,被白劭轩拉到旁边,“不是我说你,你掺和人家家里事干什么?”

“我不能看着他在我的医院里乱来吧?”齐清解释,酒保再次端上酒品,“齐医生。”

齐清绅士地点了点头。

白劭轩提醒他,“小心自己里外不是人。”

齐清说:“电休克治疗,用于一些急性重症的精神病患者,安择是正常人,司鹗用在他身上,简直没有人性。”

白劭轩深吸了口气,“万一那是人家的情趣呢,就是喜欢受虐,你管得着吗?”

齐清哑然,无奈地说:“喝酒吧。”

白劭轩和他碰杯,“说真的,我怀疑司鹗有恋母情结,我的直觉很准的,他就吃小妈这款。”

齐清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我不认同司鹗会恋母,但是以我专业的角度来看,司鹗极可能有恋父情结。”

“什么!”白劭轩瞪大眼睛,“不是女孩才有恋父情结吗?”

“当然不是。”

白劭轩纠结地问:“可是司伯父对司鹗什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啊,司鹗怎么会恋父呢?”

“司鹗没有得到父母的关爱,反而会更加渴望。”

“你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司鹗总是拿着司伯父的打火机来玩吗?你不小心弄丢之后,他伤心好久。”

白劭轩张大嘴巴。

齐清认真地说:“他和安择都有明显的心理问题,最好两个人能一起配合治疗。”

白劭轩和齐清同时扭头,看向司鹗。

司鹗喝了很多,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坐在旁边的女人扶着他,性感丰满的乳房挤压司鹗结实的手臂。司鹗垂下厉眸,视线模糊地盯着女人勾人的双眼,宽大的手掌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柔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司鹗拥着她离开,女人得意地扬起唇角,朝着老板眨了眨眼。

白劭轩习以为常,朝他们摆了摆手。

洗手间,隔间的门板重重地拍上,女人急切地扯着男人的腰带,司鹗轻而易举地抱起她抵在墙上,“啊……”女人呻吟,双腿夹紧司鹗的腰,抱着他坚硬炙热的胸膛。

“嗯……”司鹗喘着粗气,女人捧着他的面庞,亲吻他的脖颈,耳根,留下一行湿漉漉的吻痕。

司鹗眯起眸子,享受着女人的热情,脑海里突然闪过安择压在自己身上发情时的画面。

瞬间,司鹗浑身的血液凝固,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熄灭体内燃着的火焰。

他说:“少爷,爽吗?舒服吗?”

“乖……”

“我的小鸟……”

司鹗想着安择是怎么分开自己的双腿,插进自己的屁股里,那种撕裂的痛,被填满的滋味……

自己被男人操,还有他妈有什么脸碰女人,难不成当双插头?

女人瞧着司鹗变了脸色,试探地吻他的唇。

司鹗紧抿着唇,咬住牙根,喉咙里翻滚着闷雷般的低吼,“滚……”

“什么?”女人懵了,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妈的!”司鹗一拳头砸在门上,震得整个洗手间发出巨响,“滚!”

女人吓得瞪大眼睛,狼狈地从司鹗的怀里逃开。

没一会儿,她神色慌张地跑出来。

白劭轩愣住,看了一眼时间,不是,这也太快了点吧?

随后司鹗脸色更加难看地朝门外走去。

“靠?”白劭轩起身,和齐清追出去,“司鹗,怎么了?”

司鹗脸色阴沉,刚走出酒吧,一阵刺眼的灯光闪动,司鹗皱起断眉,抬起手臂本能地遮挡。

早早蹲守在这里的记者蜂拥而上,“司先生,关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