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鹗头晕目眩,牙齿狠狠地咬在安择的肩膀。
“嘶……”安择深吸了一口气,手掌掐着司鹗的脖颈,翻过他的身体,“啊……”司鹗跪趴在床垫上,双腿打着哆嗦被安择揽住下榻的腰身,挺着狰狞的性器插入饱满的臀瓣间,“嗯啊……”
司鹗扬起胸膛,安择拉着他的手臂,凶狠地后入,“呃……”司鹗被迫挺着上身,颤抖的双腿跪在床垫上,膝盖磨得通红。
身体被来回拖拽,菊穴承受不了又快又狠的抽插,小腹内像是着火一样,“嗯……嗯啊……嗯嗯……”司鹗张着性感的唇瓣,汗水打湿发丝一根根地立着,结实的肌肉,坚硬的骨头都被催化变软,身体摇晃,随着顶弄摆动。
安择的手臂从后抱住司鹗的胸膛,手掌揉捏着他的胸肌,“啊……”司鹗敏感地发抖,肠道用力地咬紧,“嗯……”安择爽得眯起眸子,侧过头含住司鹗的唇,激烈地翻搅,吻得毫无章法。
司鹗的眼神都发痴了,张着唇瓣任他吸吮,含咬……
安择干练的腰身快速摆动,大鸡巴在湿热的肠壁内反复大力地撞击碾压骚点,“啊……我……”他疯狂地摇头,浑身颤栗,呻吟声被安择的舌尖搅得凌乱,“我要……啊……要射了……”
“啊……”司鹗低吼着,想要喷射的欲望早就射尽了,青紫的肉棒抖动着尿出一股清澈的水柱,淅淅沥沥地水流声不断。
司鹗紧闭着眼睛,已经顾不得羞,失禁得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当场宕机,肉穴淌着晶莹的肠液,渗出一股股热流……
安择还在哄他,糊弄着他,“乖小鸟……都射出来就不难受了……”
司鹗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要死了,淫乱地死在床上……
安择连姿势都没换,继续抱着他,胸膛贴着司鹗的背脊,心脏与心脏挨得最近的距离,操干着他的肉穴。
两个年轻人的体力都很好,从下午搞到了晚上,再到夜深、午夜、凌晨……
司鹗瘫软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沾着汗液淫水,没一处干净的地方,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暧昧的气味。
安择从浴室里走出来,拿着温好的毛巾擦掉司鹗溅在脸上、胸膛的精液。
他细心地擦着司鹗的面庞,指腹摩挲着那处断眉,那是一道小小的疤痕,安择俯身,在司鹗的眉宇印下毫无情欲的吻……
第二天,司鹗睡醒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动弹不得,腰身以下都没有知觉了,后穴红肿得连根手指都塞不下,万幸已经涂好药膏,只感觉到冰冰凉凉的,才没有那么难受。
司鹗只是觉得羞耻,这和之前几次被强迫、被迷奸不同,自己虽然吃了药,但却是清醒的,和父亲的男人做爱,是真真实实的乱伦。
自己在青春期看过不少师生恋,继母养子的爱情动作,没想到现实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真他妈的,艺术源于生活。
安择端着早餐走进来的时候,盯着司鹗结实的手臂抱着枕头,背对着自己躺在那里生闷气。
他温润的眉眼爬上笑意,“少爷,你醒了?”
司鹗的身体明显的一震,猛地坐起身,可苦得是自己,腰身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脸色扭曲,强忍着疼痛。
“慢点。”安择好心提醒他,“你现在不好乱动,嗯?”
司鹗气得磨牙,“你这个卑鄙的贱人!”
“少爷,做都做了,别气了,我会补偿你,好不好?”安择放下餐盘,一副食髓知味意犹未尽的样子回忆昨晚的激情,“再说你不是也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