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开唇角,露出森白的贝齿皮笑肉不笑地说,“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一声爸爸?”

“我操你妈!”司鹗怒不可遏,对着安择伤痕累累的面庞毫不留情地挥下拳头,“嗯……”颈侧传来隐隐地刺痛,司鹗拔掉脖颈的针头,错愕地瞪着他。

安择惊险地躲过司鹗的拳头,“少爷,你打断我的鼻梁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了。”

司鹗怒火中烧,抬起腿迅猛地踹在安择的小腹,“你这个下三滥的婊子!”

“啊……”男人被踹飞出去,身体撞在落地窗上,咚地一声震得仿佛整个楼层都在晃动,安择听到自己的骨头和玻璃发出一丝丝碎裂的声响,双膝重重地跪倒在地。

“呵呵……”安择垂着头,几乎蜷缩成一团,肩膀疼得发抖,他仰起头,俊秀的脸上扬起邪笑。

司鹗咬牙切齿地逼视着他,药物在身体里作用,双腿的肌肉发软,很快自己就要站不住了。

安择狼狈地爬起来,“少爷,我也不想再和你耍手段,这样真的很累。”

他走到司鹗面前,“我说的事,你认真地想一想,我们是一体的。”

司鹗感受自己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走,安择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双腿踉跄地倒在病床上,他给自己注射了什么?

安择摘掉眼镜,“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妈妈留给你的遗言,她到死才肯说出来的秘密,也许,哪天我高兴了,就会把录音交给你。”

司鹗明白安择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听他的,他想得到集团真正的控制权,利用自己的身份。但现在司鹗没有精力去想了,盯着安择解开他的腰带,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使尽全身的力气四肢已经不能使唤。

安择得意地笑,翻过司鹗的肩膀,手掌摁着他的脑袋,让他扭过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安择俯身,含着司鹗的耳根,“医生告诉我,虽然他还在昏迷,但是对周围的事物是有感知的。”

“你说他能猜到自己找来的男人正在操他的儿子吗?”

司鹗的上身被安择压在病床上,双腿蹬着地板,脸色铁青,“你他妈想干什么!”

安择恶意地用力咬住他的耳垂,“干你,让你的老子看着,我是怎么操他的儿子!”

司鹗的额头暴起青筋,双眼发红,声嘶力竭地咆哮,“我操你妈!”

“我他妈的弄死你!”

安择拉开自己的西装裤拉链,褪下司鹗的裤子,硬挺的肉棒抽打在蜜色的臀瓣上,啪地一声肉体碰撞的闷响。

“嗯……”司鹗埋着头,炙热的大鸡巴抵在自己臀缝间,密密麻麻的冷汗渗出肌肤。司鹗快要崩溃了,不敢去看老头子,自己被男人扒光裤子当着老子的面逼奸,而这个男人还是他老子的人。

司鹗只恨自己昨晚没有直接打死他!

安择分开司鹗饱满的臀瓣,中间的菊穴被昨天的仿真鸡巴插了太久,红肿得像是鱼嘴看来不用扩张也能用了。

安择扶着粗壮的肉棒抵在穴口,重重地挺腰,直捣深处!

“啊啊!”司鹗仰起头,后背绷得紧紧的,瞬间被填满贯穿,又胀又痛刺激得头皮发麻,张着嘴巴呻吟卡在喉咙。

安择不等他适应,抽出肉棒,司鹗的胸膛刚刚沾在床单上,安择的肉棒对准操开的小穴再重重地顶进深处,用力地撞击男人的臀瓣。

“呃……”司鹗的身体被他顶得往前窜,手掌扒着床单,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捣着自己的敏感点,司鹗的双眼发白,小腹收紧,菊穴紧紧地咬住大鸡巴。

“啊……嗯……”司鹗摇头,好像知道他还要抽出去,再插进来,来来回回的,好像要顶穿自己的肠壁,双腿发软地连地板都蹬不住,垂着腿间的大鸡巴像坏了一样滴在着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