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必要这么做。”
“什么?”
安择反问:“怎么做?”
司鹗不懂,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他留下,暂时也没有赶他走的打算,他不必这样处处讨好。
“小鸟,这只是家人之间最平常的相处,难道你都不适应吗?”
“以前我们都没有体会过,现在给我们个机会,好吗?”
司鹗还是不懂,但是他想做就做吧!
吃完宵夜后,医生给司鹗处理伤口,甚至打了一针,医生说幸好安择把他叫来,否则这样的伤口若是感染,而且司鹗还想着喝酒,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好。
司鹗权当他们是在大惊小怪,这样的伤,自己在军队的时候不知道挨过多少次,哪次也没有他们说的这么严重。
午夜,两人躺在床上,安择从背后抱住他,司鹗有些抵触,攥住他的手臂想要扯开,安择突然开口:“小鸟,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司鹗想起白天的时候雇员们训练结束,一群人商量着去红灯区逛逛,全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去那种地方能干什么?
司鹗和老狼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没兴趣去玩,所以给安择发消息说晚上回来,“我回自己家,你高兴什么?”
安择俯身,压在司鹗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