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促地喘,饱满的胸肌高低起伏,安择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炙热的呼吸洒在沾着津液的肌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舌尖缓缓下滑,经过性感的腹肌留下一行清晰的水痕,柔软的唇瓣流连在小腹落下一枚枚的轻吻。
司鹗感觉痒痒的,小腹处肌肤隐隐泛起灼热,小腹内像是有团火在烧,他低吼道:“别亲了,干正事!”
安择抬起眸子,瞧见他用手臂遮住眼睛,不知是恼还是羞的样子,眸底翻滚着汹涌的情绪。
“啊!”司鹗浑身一震,慌张地支起双腿蹬着床单,“不行!”
司鹗想要夹紧双腿,被安择的双手强势地分开,他埋在自己的腿间,湿热灵巧的舌尖钻入难以启齿的地方,“操!”
“别舔!”
司鹗腰眼酥麻,双腿瞬间软了下来,这太过了,颠覆他的认知,哪怕是自己最放浪形骸的年纪,也没有像这样淫乱,却不知自己早在醉酒时就已经被吃干抹净过不止一两次。
舌尖插入柔嫩的穴口快速地进出,操开小洞流出晶莹的津液。
司鹗瞪着赤红的双眼,舌尖捅入穴口顶开层层媚肉精准地戳弄敏感的骚点,“啊……”司鹗大敞着双腿,手掌推着安择的脑袋,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这种滋味太奇怪了,那里被舔得湿漉漉的,穴口翕动夹紧灵活的舌头,湿滑又滚烫,不断舔弄敏感的穴肉,爽得头皮发麻。
他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舒服地一阵阵打着哆嗦,控制不住地扭动精壮的腰肢,肉棒凸起青筋硬得流水,随着身体左右摆动。
“啊……安择……”
柔韧的舌尖戳弄敏感的骚点,反复碾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会阴和囊袋上,司鹗的身体止不住地震颤,“不行……啊……”
“我要射了!”
司鹗哑着嗓子低吼,硕大的冠头喷射出一股激流,粘稠的白浊溅在男人阳刚健硕的胸膛、小腹。
“哈……”
司鹗双腿脱力地瘫在床上,沾着精液的胸膛大汗淋漓,他的手臂撑着身后,气喘吁吁,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被舔那里居然能兴奋地射出来。
眼前一花,安择抱住自己的腰,司鹗瞪着失神的眸子,安择湿润的唇瓣勾起好看的笑,“小鸟,喜欢吗,我只给你做过……”
司鹗浑身像是要烧起来,羞耻地无地自容,他给谁做过有什么关系,自己根本不想知道,更真的什么都不想了……
“啊……”司鹗倒在床边,腰身悬空,半个身子快要掉下去,安择的手臂撑在他的两侧,粗长的肉棒抵在被舌尖操开的肉穴,一寸寸地贯穿入深处,足有手腕粗细的柱身埋进甬道,几乎插入的瞬间安择快速地摆动腰肢抽送大鸡巴顶开紧致的穴肉,撞击司鹗饱满的臀瓣掀起一层层肉浪。
“啊啊啊!”司鹗仰着头,睁大迷离的双眼,整个世界都是颠倒的,他面庞绯红,血液涌到头顶,“慢!慢点!”
温柔的前戏后,是暴风雨般的操干,司鹗的身体被顶撞得前后耸动,大鸡巴肆无忌惮地鞭挞肉穴,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地捣在肠壁上,“啊!”
司鹗被插得双眼翻白,小腹内像是要被捣烂了,又痛又爽的滋味快要把他分裂成两半,他疯狂地摇头,汗水顺着发丝滚落,喉咙里酝酿着浑厚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人从床上滚到地板上,司鹗的后背紧贴地毯,双腿被压向肩膀,整个身体都对折起来,安择骑跨在他的身上,大鸡巴凶猛地抽插肉穴,蓄满精液的囊袋拍打着臀瓣啪啪作响,穴口溢出白浊淌在股间,腿根都被摩擦得通红。
司鹗的手掌无助地抓着安择的大腿,想要从这种致命的激情中挣扎出来,“啊啊啊!”
“太快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