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二哥呜呜呜……”唐绵拽住床头栏杆,身体被身后闻景行的抽插撞的一前一后耸动着。

铁架床嘎吱嘎吱的声响就没有停下来过。

她完全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插弄,摇头哭叫着,一只手抓着床头栏杆,一只手往后伸去,妄想将身后插弄自己的男人给推开。

可伸向后方的手都没碰上闻景行就被他一把拽住了。

他俯身在她后腰处亲了亲,一只手抓揉着她的臀肉,一只手拽住她那只手的手腕,拉着她的上身不得不往前拱起,腰身愈发往下压,屁股高高撅着,承受着他的凶猛撞击。

这样的姿势一撞击起来,她胸前两团绵软就跟着剧烈跳动着,随着她的身体被顶的向前,她的奶子也跟着往前一顶,挤压在冰凉的床头栏杆上,奶尖儿从上面狠狠擦过,从栏杆缝隙里挤了出去撞在那面墙上。

“呃啊啊啊二……啊二哥!”

唐绵仰着脖颈尖叫了一声,腰臀疯狂哆嗦着,花穴用力绞紧了闻景行的性器,花心里的水儿疯狂喷洒着。

闻景行被夹得一时之间停下,他喘息着,呼吸都是乱的,俯下腰背吻住了她,将她的尖叫呻吟都堵在了喉咙里,窄腰轻晃着,粗大的性器在她花穴里缓缓抽动,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磨弄着她湿热的肉壁。

高潮后的肉壁本来就敏感至极,肉柱只是稍微动了动就能激起一阵阵酥麻酸热。

唐绵爽的直抖,肚子好似都要被顶穿了,湿漉漉的穴眼疯狂收缩吞吐着闻景行的性器,咬着吮着他的性器,让他舒爽的快要发疯,于是松开了她的唇舌,将炙热的吻烙印在了她的颈侧和肩背上,在她身上留下数不尽的红痕。

吻着干着他松开了她的手腕,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修长的手指强势挤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着,他就压在她的身上,胯部紧贴着她的臀尖,紧窄的腰胯往上抬起又重重落下,“啪啪啪”打桩似的一顿狠凿。

“啊……嗯啊啊……太嗯哼太深了……哥啊哈你慢啊啊慢点……”

刚停歇了一会儿的铁架床又猛烈晃动了起来。

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趴在床上,将女人完全笼罩在身下,松垮的睡裤挂在他的腰胯处,有力的窄腰一下一下摆动,每一次他抬腰时,总能从两个人身体之间看见一根湿漉漉的性器从女人臀间抽出,随着男人有力的挺动,性器很快就消失在了女人臀间。

闻景行平常看着斯文,看起来就是个只拿得动手术刀的医生,可脱了衣服,腰背肌肉紧实,线条明畅,动情时,隆起的背肌上滚着汗,性感至极。

他能将唐绵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禁锢着她。

唐绵被操的疯狂喷水,大腿内侧湿漉漉一片,全是挤出来的水液,这些水液很多被拍打成了白沫,她喘息呻吟着,好几次想要从闻景行的身下逃离,却被男人十指紧扣着禁锢在身下,结实的臂膀和宽阔的胸膛将她完全笼罩着,两人身体相贴,交合处那根粗长的性器不停的顶弄着她,弄得她全身酸软,呻吟不止。

这个招待所的隔音是真的很差,不但差,床的摆放位置也有很大的问题。

江向鹤房间里的床是靠着唐绵她那边的,跟唐绵房间里的床就隔着一堵墙。

他回到房间后就先去洗了个澡,紧接着就半靠在床上看平板,看的时候还能听见隔壁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吹风机的动静。

吹风机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想,是她在吹头发,闻景行的头发不够吹这么久的。

这时候江向鹤的注意力就已经从平板上移开了,他关注了隔壁的动静,他甚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对亏了职业的福,他听见那些声音就能想象出来大概的画面,知道她跟闻景行好像在说什么,闻景行进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