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只有陈朝夕。

但一些东西表明,仪式不仅没做完,还很可能只开了一个头。

黎净尘的目光落在庭院里唯一完好的凳子上。

这凳子在无数桌子凳子残骸之间,显得有些突兀。

他又看了一眼站在墙上的乌鸦,“恐怕在我们来之前就有人动了手。”

“那只乌鸦,很可能就是先我们一步来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