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生活方便,第一次床事往往会选择更加温和一些方式,以免?H得太开,从此穴眼记住了味道,再也无法轻易满足。

只有少数沦落到情色场所的双儿,会被悉心调教身体。场所的负责人们也会提前安排好人员,让双儿初夜就享受极致的快感与情爱,这样彻底?H开淫窍后双儿食髓知味,很快就会再也离不开床榻。很多双儿都是这样被调教得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因为离开了这里他们的身体也很难适应正常生活了。

可怜韩清远对此毫不知情,牛建国更是先入为主地以为这是个早被破身的骚货,一晚上毫不留情地肆意蹂躏,恨不得将这个骚货?H死在胯下,叫他再也不能靠着这幅清纯的大学生模样哄骗男人。

“这椅子上倒脏的厉害,怎么还有血的?”

牛建国一边回味着昨夜的销魂快感,一边被藤椅上的斑斑血迹给吸引过去了心神。

这血迹从少年臀瓣上就粘上了,男人狐疑地用手托住少年的腿根向两侧分开,睡梦中的韩清远嘤咛一声,便毫无反抗力地被男人扒开了双腿,彻底露出了昨夜被开苞的雌穴。

原本紧闭的唇瓣依旧无法合拢,微微向两侧分开,露出一个小拇指大小的穴眼,看上去还未能从性事中恢复过来。血迹混杂着干涸的精液从穴口边流出,一直沿着臀缝打湿了整个臀瓣,看上去凄凉极了。

“难不成昨晚?H得太过受伤了?可这也不对劲啊。”

这倒也不怪牛建国感到奇怪,因为双性人的体质天生耐?H,尤其是二十几岁的双儿正处于发情期,那身子多汁又敏感,哪怕是被双龙蹂躏都很难受伤出血。

要说出血,那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初夜被破身,这才会从穴眼里流出血来,证明这还是个清白的处子,如今被人破身了。

流出来的处子血大多也会被人们用提前准备好的手帕接住或擦拭,那手帕也会成为双儿们结婚的一件信物,是一辈子都要交给夫家保管的。那些没有存下处子血的双儿都会被认为是淫乱放荡的尤物,婚后的日子尤其难过,更容易被夫家在床上折磨淫辱。

而且这也是得到社会认可的一种习俗,因为双性人天生体质淫乱,若是不多加约束,这关系常常就乱了。就连很多双儿对此也觉得理所当然,更是对这些管制甘之如饴,一辈子心甘情愿被夫家养着生儿育女。

对于此刻的韩清远而言,或许呆在消息闭塞的村子里要比回到城里更加幸运也未可知呢。

少年本就睡得不安稳,此刻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摆弄双腿,也很快苏醒了过来。

尚且有几分迷茫的韩清远,刚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双腿大开地对着男人,被牛建国低头用手指摸索着敏感的雌穴,脸色顿时涨红到无法言喻的地步。

“唔……你,你在干什么?无耻,放开!”

韩清远挣扎着推开男人,双腿紧紧合拢,,管理一六九八四四八五七。蜷缩在狭窄的藤椅上微微颤抖。

“嘶――你这小东西!”

牛建国冷不丁被少年一把推开差点倒下去,幸亏用手撑在了地上才没有撞到。五大三粗的男人向来脾气暴躁,此刻更是忍不住从地上站起来,带着几分火气地就要走过去。

“呜呜……你混蛋,你还想干什么……”

少年勉强扯过薄薄的毯子遮盖住身体,神色屈辱而又绝望地看着逼近的男人,雪白的臀瓣从毯子边缘露出来,半遮半掩的反而越发勾人。

再加上眼泪珠一滴滴地从韩清远眼角滑落,少年原本就似小鹿一般清澈的眸子,此刻更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与难过。

牛建国从小习惯了村里那些和男人一般壮硕的双儿,哪里见识过这种风情,原本的火气随着很快消散,反而是看着少年这幅青涩又慌乱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