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子叹息道,“这辈子,我到底还是迟了一步……”
“不,不准你这么说,在我心里,你就是在那里,是独一无二的,不存在什么早不早晚不晚的。”徐振祥霸道地说着,将九娘子的脸扳了过来,贴着那诱人的红唇又是一顿缠绵……
好半天,二人才再度分开,九娘子怕他再来,忙问道,“那这事,你看……怎么办?”
徐振祥说道,“是谁做的,你知道了,是吗?”
九娘子点点头,“我只是觉得她有点太急了,这么仓促地动手,不一定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啊。”
徐振祥冷笑道,“她以为我不动她是为了什么吗?不过是想引出她身后的人罢了,等到那人一露面,我肯定会好好地收拾她的,不过这之前,还要暂时先委屈你一段时间,府里可能会有些风言风语,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相信老太太也是站在你这边的。”
九娘子点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没事的,我这边都安排好了,寒梅已经盯着她了,你那边也要注意,别让那幕后之人跑了。”
徐振祥点头,“我会的,你也要当心点,万一狗急跳墙了呢,你还是带好寒梅,另外我还安排了徐灵徐云二人在暗地里保护你,你需要的时候就直接吩咐他们就好了。”
九娘子应了,徐振祥这才再次将九娘子搂入怀里,“等这些破事都弄完,分好家,我带你去江南,去看杏花春雨,去江上卧听秋风,去独钓寒江雪……去一切你想去的地方……”
九娘子也紧紧地回搂住徐振祥,“嗯,我等着你!”
待徐振祥走出荣月堂的时候,已经恢复了黑脸的样子,看上去似乎还有隐隐的怒火,于是府里的下人又开始猜测起了徐振祥和九娘子吵架的事情来了。
荣安堂里,老太君已经听完了玉梅的话,老太君的脸色也阴沉得厉害,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玉梅回了荣月堂。
府里的几个主子都没有说话,下人们更加热衷于议论到底谁下毒了,九娘子依旧每日里去处理庶务,闲时打理打理花草,做做针线,倒也滋润自在,当然闲话也听了不少,但九娘子总是左耳听右耳出,也没什么在意的。荣月堂的下人们也被九娘子都嘱咐过了,大家也都决口不提此事。
这时,最紧张难受的莫过于琴姨娘了,徐振祥不发话,老太君那边也没有动静,太夫人只是聒噪地吵闹,却也没人理会她,更别提九娘子了,仿佛比以前还要滋润了,这些都让琴姨娘难受,如坐针毡般坐立不安。
这一日的晚上,都过了三更天了,琴姨娘披着黑色的大披风出了门。但是这次她没注意到的是,在她院门外的高高的樟树上候了多时的寒梅,惊喜且小心地跟上了琴姨娘。
琴姨娘穿花拂柳,来到了园子里的最后边,还是那棵大樟树后,一个罗锅打扮的人候在了那里。
“你这个蠢货,谁让你自作主张出此下策的?”那个罗锅低沉的嗓音在黑衣里显得特别突兀。
琴姨娘慌张地说道,“那怎么办,我实在是忍不了了,也等不下去了,难道就看这平哥儿的身份越来越低吗?已经有了个泽哥儿,我不想……”
“你不想什么?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自有分寸,这个侯府迟早都是平哥儿的,你急什么?”那个罗锅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怕侯爷,真的怕,那燕姨娘已经半死不活的了,侯爷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我怕也落个和燕姨娘一样甚至是比她还惨的下场。”琴姨娘想起徐振祥看她的眼神就不禁哆嗦了起来。
“你这个没用蠢妇,有什么好怕的,你还有平哥儿在手,说到底你也是平哥儿的生母,那泽哥儿能不能长大还两说,谁敢慢待你们娘俩?就是他徐振祥,也不得不为侯府的将来考虑,只可惜,他不知道……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