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几句,徐灵便领命而去,而燕姨娘,徐振祥鄙夷地看了一眼,对徐云说道,“将她扔回她的院子里,以后不准任何人去探视,也不准她出院子一步!”
徐云应了,那燕姨娘听到这里,忙不停地叩头,“多谢侯爷不杀之恩,多谢……”
徐振祥拿过一张帕子,拭了手,将帕子扔在地上,这才大步走了出去。萋鴀鴀晓
没多久,徐灵就来回了,“那个叫丽菊的,被赶出去之后,养了一阵子伤,后来就去了一家寺庙,和一个瞎眼老妇人住在一起,没多久,二人就都暴毙了。”
“什么?暴毙?”徐振祥反问道,“怎么会?可曾问过庙里的人?”
徐灵答道,“问过了,那住持说二人是借住在那里的,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也没见与谁来往过,但那丽菊似乎手头挺阔绰的,给庙里的香火钱还不少,后来,有一日早上就死在屋里了,也看不出什么原因,庙里也怕担责任,就草草地埋了。”
徐振祥来回踱着步子,“这个人动作真快,而且心狠手辣的,都没有利用价值了,也不放过。看来这个如琴的确不简单啊。”
“侯爷,那我们要不要动那个琴姨娘?”徐灵问道。
“先不要!”徐振祥停下步子,说道,“如琴应该也知道自己差不多暴露了,咱们先不要动她,以免打草惊蛇,先看看她都跟谁联系接头什么的,这段时间,你和徐云盯紧她,还有,不能离开谨夫人身边,如果有事,必须得保证有一个人在谨夫人身边保护她。”
徐灵应了,自去办事,留下徐振祥一个人在外院的书房。
徐云将那燕姨娘带回荣燕堂之后,就将徐振祥的命令对荣燕堂的下人说了,众人均莫名其妙,但看到燕姨娘那个垂死的样子,便也没人敢问了。
甜菊去向太夫人说过一回,太夫人找徐振祥问过一次,便再不来看她了,只找了个大夫给她草草看了一回,便丢在那任她自生自灭了,荣燕堂的下人便走的走,调的调,剩下几个没有门路走不了的,也只是在混日子,没人再去理会燕姨娘了。
九娘子知道之后,也没说什么,更没有派人去过问过,既然是徐振祥亲自处理的,那必然有他的理由在,何况燕姨娘这个人也不值得同情,自作孽,不可活。
最急的是琴姨娘,燕姨娘被徐振祥带走,然后半死不活地扔了回来的事早就传到她的耳朵里了,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个下午,琴姨娘正在做针线的手一下子就颤抖了起来,连针扎在手上都没有感觉到。
琴姨娘迅速稳住自己的心神,也没有起身,也没有继续做针线,只是那么呆着,脑子里迅速地转动着。
当天晚上,二更天之后,当府里都陷入沉静之时,琴姨娘住的荣琴苑里,琴姨娘披着大大的披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深夜的侯府特别静,静得琴姨娘感觉自己的脚步声都有点瘆人了,走到园子里一处僻静的地方,她止住脚步,弯到一棵浓密的大樟树后,站到了树的阴影里。
站了许久,园子里除了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声音,这时,才有一个人影慢慢地走了过来,远远地看过去,就像是个罗锅一样的身材,这人走到树后,低声喝道,“不是交待过吗?没事不要找我出来。”
琴姨娘的声音低哑,“可是,如今我好像暴露了,我怕……”
“怕什么?你有平哥儿,有什么好怕的?”那人说道。
“可是如今又有了泽哥儿……”琴姨娘担忧地说道。
“那还不是你蠢,让那个蠢妇把孩子生下来了,不过,那也活不了多久的,到底只会剩下平哥儿的。”那人斥道。
“那我该怎么办?”琴姨娘问道。
“该怎么就怎么,像平常一样,千万别多嘴多事,他们没有证据,也拿你没有办法的